“阿泽!”

    傅夜沉快步行至昏迷不醒的百里河泽身旁,他怎么也没想到,百里河泽竟染上了花柳隐疾。

    即墨子宸乐得合不拢嘴,“无忧,还真有你的!这么多年,也就你,既能让阿染气得跳脚,还能让素来不近女色的百里河泽染上了花柳病!”

    凤无忧神色寂寂,并未答话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避开君墨染的视线,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君墨染知她心情不好,紧跟在她身后,想要开口安慰,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“摄政王,能不能别跟着我?”

    “本王不识路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凤无忧蹲在地上,如同林间走失的小兽,娇小且脆弱。

    君墨染亦蹲在她身侧,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浑身冰凉的她,“乖,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心里过不去。只要闭上眼,我满脑子全是百里河泽肆意凌辱我的场景。”

    “是本王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
    凤无忧尤为激动地挣开了他孔武有力的双臂,冷声道,“别碰我,连我自己都觉得脏。”

    君墨染见状,倏地起身,三下两除二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凤无忧错愕地看着他,颊面烧得厉害,“摄政王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本王和你一样,亦被无耻女贼莫名其妙夺了清白。不过,那又如何?本王不照样活得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在问你为何脱衣。”凤无忧一本正经地询问着他。

    许是被君墨染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,凤无忧只觉心口处已不似方才那般堵得厉害。

    君墨染亦一本正经地答着,“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,如何?错不在你,在本王心中,你始终是圣洁的雪莲。倘若,你还不愿让本王触碰,本王只好这副样子行走于京都集市中,任人远观近看亵玩。到时候,你可不许嫌本王不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