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非白不耐烦地甩开君拂,恶狠狠地警告着她,“不得动她。”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莫不是虏她回来充当个洗脚婢?依拂儿之见,就该让她刷刷恭桶,好杀杀她的锐气。”

    君拂眉梢微挑,略为得意地看向凤无忧,似是在向她宣战。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云非白狠扇了君拂一巴掌,打得她双耳轰鸣。

    君拂原以为云非白打算折磨折磨凤无忧,才将她带回驿馆之中。

    不成想,云非白似乎十分维护凤无忧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
    君拂规规矩矩地跪在云非白脚边,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凤无忧摇了摇头,只道是君拂作茧自缚。

    想当初,君拂在摄政王府之时,那般自在得意!

    而今,她却只能仰仗云非白的鼻息而活。

    愚昧,且可悲。

    “君拂,本宫警告你,少在本宫面前乱晃。不然,总有一日,你会被本宫暴虐而亡。”

    云非白完全没想过给君拂留几分情面,当着一院子的暗卫、婢女的面,尤为冷肃地斥责着君拂。

    “拂儿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君拂兀自垂泪,心中纵有诸多不服,亦不敢宣泄一二,只得苦苦受着。

    云非白极其厌恶哭哭啼啼的女人,他原想抬脚将君拂揣至一边,又顾念着她腹中胎儿,终是收回了脚,转而将凤无忧带至西院最里侧的厢房之中。

    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