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轮咬合转动,机关开始运行,机械运转特有的声音响到一半就停滞了。李洲本以为这是安排好的情节,工作人员预备要放什么大招,遂扭过头体贴捂住江谶眼睛。直到广播中传来员工慌慌张张的致歉声才反应过来,真出故障了。

    那员工解释这间密室的电源线突然短路,已经拨打了维修电话,请他们稍作等待很快就好,室内的门也装了电源带动的机关,无法打开。李洲把手放下来,教室场景内只剩飘摇烛火是电池供电,只照亮他二人也挺勉强。其余一室道具都昏暗不明,按恐惧来源于未知的说法,这些人偶都在黑暗里潜藏起来,谁也不知道他们眼睛在看哪里,有没有露出设定之外的笑容。

    李洲想到这里立马觉得浑身发冷,强忍着惧意问江谶,“你冷不冷?用不用我抱着你?”江谶本来想否认,听出他声音里颤意,就递了个台阶说空调应该也停了,确实有点冷。李洲嘀咕着看恐怖片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怂啊,这家密室水准挺高。他解开校服拉链把江谶裹进去抱紧,两人贴在一起,温度这才逐渐上升。

    教室内的座椅狭窄得过分,李洲不想受这个学生时代受过的鸟罪,搂着江谶坐在第一排课桌上,屁股底下还垫着第一个场景就惨死的学霸妹妹日记本,看来是她的课桌。李洲抱着抱着就心猿意马起来,运动服拉链一扯就只剩下白t,胸口处紧贴着的柔软不可忽视,空调余热散尽后,这点热源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,李洲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精准捏住江谶乳尖,爱不释手地碾了又碾,摸到凸起发硬顶着指腹的程度才停手,他又听江谶问做不做了,疑心这是一种很特别的威胁恐吓,嘴硬地应承下来,偏头借着烛火去细细啄吻江谶。

    三摸两摸撩起火,江谶衬衫大开着被他哄着往课桌上躺,被冰冰凉的桌面激了一下。李洲察觉到了,就跟他颠倒过来换自己躺上去,看着骑坐在他腰腹间松松挂着白衬衫的江谶,抬手抓住他一只挺翘起的乳调笑,“为人师表啊江老师。”

    江老师向来不听他胡说八道,也不搭话,手底下动作利索给李洲扒了个干净,运动裤搭在椅背垂下一条裤腿。李洲好歹有点良心,知道把屁股底下学霸妹子的笔记本抽出来放一边,不要破坏了人家道具让体液蹭花一页又一页的对不起,他总觉得自己这白花花的屁股一露出来,那种熟悉的痛感就细细密密蔓延。李洲被那长度惊人的阴茎捅出了心理阴影,苦着脸又临时反悔,“哎哎,回家再说行吗?我保证我今天再也不碰你一下。”

    江谶半蹲下来,干脆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顶给李洲看,他唇舌碰上李洲臀肉吮出一个莓子色红印,呼吸轻轻打在穴口,“晚了吧,你不要一直找借口往后拖。”李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大腿肌肉绷紧了些,脸颊烫得不用灯照也知道一定红成番茄色,他连声拒绝,却又因为被叩住了腿根,腰部力量不足的关系起不来身,只好又羞又气地低声告饶,“我错了还不行吗,我真不摸你了江老师,你不要舔那个啊!”

    江谶一般是家里做主的那位,他吃准了李洲翻不出什么浪花,摇了摇头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,“喜欢给洲洲摸,也喜欢帮洲洲舔,没什么关联的。”他说话间已把距离拉近到无可近处,高耸鼻尖贴上禁闭的后穴口亲昵蹭蹭,还要得寸进尺叫李洲自己扶着腿根,好叫他方便把整张脸埋进去。唇瓣吻上后穴后,就像和情人贴面热吻那样黏糊。舌尖灵活地钻入甬道,骚浪的肉道尝到趣味也投桃报李,裹着江谶的舌头不放,直到每一寸褶皱都留下唾液痕迹。

    李洲被迫自己架住了大腿,也不敢乱踢生怕伤到江谶,就垂头丧气踩住男人肩头还不敢踩实了,只是虚虚搭着。他后穴被人温柔舔舐着进入,也逐渐叫这轻柔的亵玩卸下防御,嘴里胡乱哼唧着弓起腰好让屁股再抬高一些,舌头还是太短了些,堪堪掠过敏感点就退出去,李洲变脸飞快立马换了个说法求人,“江老师,够湿了,你换个东西进来,换你那个不是遇见我就没有卵用的鸡来。”

    江谶对这种废话轻车熟路地无视过去,倒是没有刻意折磨人的习惯推三阻四,只是难得恶劣地退出去之前留下一枚齿痕,半边藏在甬道深处,半边露在穴外。痛感应该是够强烈的,李洲中气十足地哀叫一声,下一秒就被骤然顶入的半根阴茎卡回去,这熟悉的尺寸再进入甬道,与上次惨烈的情况不同。李洲觉得自己有几分这种谁也不需要的天赋,他紧缩的穴儿逐渐适应了造访,费力吞吃着体内的异物,李洲崩溃地发现这玩意儿越到根部越粗,鼓胀的阴茎上每一丝脉络青筋都仿佛烙在甬道,他嘶了一声扭着腰让江老师慢一点进来。

    慢一点其实也没区别的。江谶想,还是如他所愿放慢了动作,胯下的肉锥直直往李洲穴内钻,他被这种彻底占有的满足感淹没,眼角眉梢都带上病态的眷恋。湿热的肉壁裹住阴茎周身,给花苞捅开破开看他颤抖着臣服的过程永远让人痴迷。江谶俯下身给了李洲额头一个亲吻,很快就被拉下去接吻,舌与舌交缠勾绕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流下去。和亲吻时的缠绵不一样,他下身的动作凶狠得太过分,阴茎摩擦着敞开的穴口重重没入,碾着敏感点以令人溃败的阵势冲击。

    李洲被亲得气喘吁吁也还是想多亲一会儿,他第一次被使用后面就被干得丢盔弃甲狼狈万分,主动掰开大腿的手没了力气刚有点下滑趋势,又被江谶提着手腕重新放好,课桌摇晃的力度太大,跟随着江谶肏他的频率一致发出吓人的吱吱嘎嘎声,好像很快就要散架。

    李洲嘴里含着一根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乱吸,股间被粗长阴茎长驱直入捣着后穴,就这还能分出心神,江谶搞他的姿势正好把胸乳递到眼前,两只小小软软的奶子一晃一晃,灯火照过来一分就明明暗暗地撩动人心,他呜呜咽咽地示意自己想说话,江谶就停止了亲他,等着看他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李洲一张口就出乎意料地带上了呻吟,一句好好的话被搅得支离破碎情色四溢,“啊…慢一点,江老师…让我把手放下来行不行?我想摸摸你。”他昂起头克制不要再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,看着江谶很好说话地应许了,替换了他,转而自己去扶着颤抖的腿根。

    江谶平常看着风一吹就要散架的一个人,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也不输阵,阴茎撞进来的力道就好像要连下面的卵蛋也一起捅入一般。李洲的屁股被人操出噗滋噗滋的水声,几乎要在被全程冷落前面的情况下射精。他手里还抓着那人的乳揉捏,混淆了性别后混乱又天然的美。交融后李洲才恍惚明白江谶不是死水,他应该像死去的火山,炽热的、不可浇熄的、浓郁的情感,在等待一个契机爆发出来,吞没别人也毁灭自己。

    李洲被操干得乱七八糟,大开着腿神色迷乱,伸手去抓揉江谶胸脯的手也没轻没重起来,乳粒滑过指缝夹在指尖,鼓胀的小东西一摸就能见到江谶怔愣一下,后续就是更粗暴的顶弄袭来,李洲闷哼了一声挨了这阵报复,他豁出去了,就用夹杂呻吟喘息的声音欠欠地询问,“江老师下面是不是湿了?”

    江谶还没开口告诉他答案,广播突兀响起来了,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,密室员工懊恼的声音,他不住地道歉,“实在抱歉影响二位的游玩体验,我们的电工师傅临时堵车,还有一会儿才能赶过来,稍后我们会赠送二位优惠券和小礼品,还请稍作等待。”

    李洲让突然响起来的广播吓了一跳,他条件反射缩了缩被撑开的后穴,先不管江谶拧了一下眉头继续听那员工说些什么,听到工作人员说讲台旁边有个扩音器其实是麦克风,一般用来给卡关的客人提示,现在希望他们可以通过那个麦克风说一下当前状况,也让工作人员确认一下安全。

    李洲叹息出声想着虽然我觉得这个要求很烦,但是行吧同为打工人不要互相为难。还好他们选择的地方在第一排,距离讲台不远。李洲伸手一捞就够到了位于讲台一侧的麦克风,调试到合适的位置正打算开口才突然醒悟,就自己这声音一出不就暴露了他们俩正在密室里乱搞的事实吗,颤抖的强忍快感的忍不住掺杂了喘息的,声音。不想要社会性死亡的下场,李洲把麦克风调转过去对着江谶,示意他来讲话,江谶瞟了一眼就垂下眼继续专心致志地干他屁股,假装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性爱玩具,这分明是一个无声却明显的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