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吗?”谢以珩坐在充斥凉意的石桌上,仰头脖颈处的湿润,柔软的舌尖如饕餮般浅浅品尝每一处,喷洒出来的热息炽热,烫得体内情欲熊涨。

    简单的激将法,时许被这点敌意激起了点烦闷与敌意,施虐般咬住凸起的喉结。他的齿面不够平整,有尖牙在研磨,刺得谢以珩微痛。舌面粗糙,舔的那处软肉应激,喉咙不断吞咽,上下滚动着吸引时许的注意。

    时许不耐烦地威胁:“不要动,会受伤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危险像幼狐的嫩爪,说是伤痛,却不过是情趣。

    亭内的情欲蔓延,将这次燃得火热,袭来的湖风也无法吹散些。李公公送走青鸾,特意让人取来香脂,垂眸放在谢以珩手旁,不曾见战火壮烈,但能听到两人气息的不稳,喘息声伴着水声。

    只是被起伏的湖面覆盖,出了亭子便再也无法知晓,李公公特意站在走入的唯一石桥口上,望风。

    路往的宫人认得李公公,听出挂满纱帘的亭子里坐着谁,没人敢来打扰。

    亭子坐落在湖中央,来往的宫人多得如掉落的花瓣,他们探讨的声音伴着湖声传来,时许担忧又害怕着,埋在谢以珩下身时,偶尔抬起眼眸盯梢左右。

    谢以珩被他这幅谨慎左右的模样可爱到了,安抚时许微翘的发丝,即使由宫人梳了盛朝发髻,也还要垂落银珠与编发。

    声音被底下的动作搞得暗哑:“别担心,不会有人过来的,即使有人,他们也不会放在心里,时许。”

    眼眸因长睫倾斜而投下阴影,充斥着暗色。谢以珩笑着勾起未束的散发,即使有人,孤也会让他们以发敷面,以糠塞嘴,无法下阴曹地府,向判官诉说冤屈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时许应声,手指在谢以珩的指引下摘去青色外袍下的纨绔,舌尖又被指引着埋下去,香脂融化在口腔里,与津液混杂着,涂抹在紧闭的后穴处。

    排泄的谷道,却不曾闻任意肮脏味,只能嗅到谢以珩熏来的竹香,萦绕着时许,像回到家中。满山的群野中,食铁兽啃食竹子,落下的竹叶与竹叶青点缀了胸前百色的花朵,重彩的衣饰。

    在谢以珩的引诱下,鬼迷心窍般,时许去舔舐那脆嫩生生的后穴,起伏褶皱的纹路,只能一次又一次去抚平。但终究不治根,时许只见过它吞吃阳具时,才会平到肉色几近无色,每处的媚肉都拿去安抚这粗暴的阳具。

    所以,为平缓它的怒意,只能再次插进东西,所有软肉只为一件物品服务。

    时许想着学习谢以珩用手指插进,但他双手都各有用处,依赖眷恋般揽住谢以珩的腰,又依恋着从缝隙中探入,感受腿心的细嫩,或去安抚挺立的性器,托起底下的囊袋,防止打在自己眼角。

    那洞穴被舔出个细洞来,小的微不可查,时许不想阻拦军机,舌尖缓缓抵着细缝插进。无数软肉绞着抵抗外人入侵,可再怎么低拦,这嫩软的舌尖硬生生捅了进去,舔着溢水敏感的内壁。

    进去是紧缩的软肉,围着时许转悠,看似强大,一旦时许轻舔凑来的媚肉,它便投降似的溢出水来,缠着往后退缩。

    与它配合的是被舔玩的,被舌头插进导致受不住的谢以珩,眼泪在插进时刺激出来,平淡的嗓音带上哭腔,暗哑着与时许说:“不行,怎么舌头一进去,那儿就变得好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