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点点头,他看着诺笛,又问:“他们带你去了哪里?怎么把你的脚铐解开了?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。”诺笛说,他回想着一道道关卡和拿着枪支的守卫,又说:“可能他们知道我逃不出去吧,所以把脚铐解开了。”诺笛又说,当然这是谎话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,诺笛的眉头忍不住皱起来,因为他想到了那个叫做卡诺斯的长官,那个像脑子不太正常的男人,居然抚摸他的脚踝,用肉麻的,仿佛看恋人的眼神看着他,想到这,诺笛就忍不住发抖,觉得有些恶心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男人看见诺笛皱着眉头,一副恶寒的样子,忍不住问了一嘴。

    诺笛这才从回忆里脱离出来,回过神,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,他尴尬的的笑了笑说:“不,没什么,只是想到如果而晚饭还是恶心的燕麦糊,就觉得想吐。”

    男人听完,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:“是啊,这里的燕麦糊简直像呕吐物一样恶心......”

    “那他们把你带过去,有说什么吗?”男人又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带我去见了卡诺斯,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让我走了。”诺笛回答。

    男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惊讶的神色,他吃惊的说:“卡诺斯?!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男人立马跳了起来,他看起来慌张极了,他围着诺笛转了好几圈,他检查诺笛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这次换到诺笛疑惑极了。

    “噢!你真的没事吗?”男人用极其关心的口吻询问。

    诺笛点点头,“当然,为什么这么问呢?”

    男人又仔仔细细把诺笛周围看了一遍,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才松了一口气,那副紧张的样子才有所缓解,他重新坐下来,看着诺笛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就好,你简直太幸运了老兄!”男人忍不住感慨。

    诺笛坐直身体,他看着男人,那眼神仿佛在告诉男人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他听说过卡诺斯这个名字,也在组织里听说过他手段残忍,但他从来没有过多的去了解这个男人,或者说,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资料都少得可怜。

    “他吃人不吐骨头,相信我老兄,如果可以,尽可能离他远远的。”男人说。

    “他的手段残忍得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时一个人类能做出来得事情,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想得出这么多残忍的方法。”男人脸色十分沉重,他看着诺笛,用极其认真严肃的语气说,“我们现在在他手上,但是听我的老兄,即使你被士兵枪毙了,也不要单独落在他手里,或者让他注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