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真此刻身T有些麻木,但是对赵礼的话反应很大:

    “靠,你也这么觉得吧?你也这么觉得吧?这么觉得吧?觉得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赵礼其实还不能太完全消化卫真絮絮叨叨了半天的“分手感言”。但是一听卫真拿着平时说P话的腔调来跟他说话就知道这人半醉了。

    赵礼扫了一眼桌子:一只全空的酒瓶遗世,一个全空的酒杯遗世。此外,什么都没了。

    还有个酒量差得要命的失恋傻子。

    他本意是想灌一灌卫真,想听他说点真话。这家伙一整天班时愣是一个字没吐露出来。没想到回公寓才十分钟不到就把昨天余忘见穿的什么颜sE的袜子都讲得绘声绘sE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自己酒量很差劲吗?”赵礼捏了捏卫真的脸,不想被他一巴掌拍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我很——能——喝——耶——耶——耶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看你知道自己喝醉了,以发轻微酒疯的行为来掩饰无法正常思考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“你P话就你多。小时候家里人都说我肯定贼能喝。我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家里人能喝啊。”卫真甩了个白眼,俯身去拿沙发旁边还没开的酒瓶。

    赵礼一把把他搂回来:“我家里人也能喝。但是喝酒是个很糟糕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卫真借着酒意在赵礼怀里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地扭动,并不理赵礼,显然乐在其中:“酒后会做出很多不好的事情,无法弥补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。你不能连着两天都醉宿,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YES!”卫真扯开嗓子叫了一声,然后瘫在赵礼肩膀上不动了。

    赵礼抖了抖肩膀,看着卫真的脑袋随着上下颠簸,感觉有点好玩。

    “哥,我好悲伤,我要在雨里弹肖邦:SaO咪咪,SaO咪咪,咪咪发SaOSaO咪咪。刀刀刀。

    我被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