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漓一处理完南镜的事务,就摊在问仙身上让他把自己带了回来。

    一进屋,秦漓惆怅的叹了口气,宛如一条咸鱼,“我后悔了,这南镜主宰,确实没什么好当的。”

    话落一顿,感觉到屋内有一种熟悉的让人讨厌的气息,秦漓微眯起眼顺着这道气息看去,便看见了一只呆头呆脑的信鸟站在桌上,还将脑袋埋在了羽翼之中。

    她直起身走了过去,捏住了信鸟的脖子,问,“是谁派你来的?古河汐那个讨厌鬼吗?”

    信鸟将脑袋伸了出来,叽叽喳喳的叫了一阵,确定了面前这人的身份后,才从小小的喙中吐露了一段人言。

    “请南渊仙君来白玉京一聚,商议西荒魔族之事。”

    传完消息后,信鸟的翡翠眼珠就黯淡了下来,变为了真正的白玉雕刻。

    白玉京倒是知道南镜的主宰已经换人了,但由于两城相隔甚远,是以白玉京的人并不知道到底是换了何人来当,不然若是知道了,断不会传来这则讯息。

    “白玉京?”

    秦漓摸了摸下巴,将白玉雕刻而成的信鸟把玩了一番,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,回头看向问仙,“怎么看,要去吗?”

    问仙此时眉头微蹙,没有先回答秦漓这个问题,而是古怪的问了一句,“你刚刚……说了古河汐?”

    秦漓,“……”

    !!!

    她竟然把这茬给忘了!

    这回她还真不是故意的,上次知道了白玉京剑神的真实身份以后就是接二连三的追杀,好不容易安的来到了南镜,又是一连串的麻烦事,更不要说两人中途还分散了,是以秦漓真是把这件事忘得死死的了。

    她讪笑一声,有些心虚的开口说道,“这事说来话长,说来话长……”

    在长的话现在也得短说,秦漓简单的把前因后果同问仙解释了一下,自然,她隐瞒了关于古河汐是觉醒的人这件事。

    问仙听完沉吟了片刻,说,“太蹊跷了,他不是已经死在下界了吗?聂辰戈还找到了他的传承,现在他怎么会出现在上界?还成了白玉京剑神?”

    秦漓惆怅的叹了口气,这件事她也是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,“谁知道呢?还有北离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也是古怪的很,我在北离的那段时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什么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,一问都是出生在北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