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于自家老爹的淫威,秦漓最终还是把问仙从犄角旮旯里捡了回来。

    问仙又生气又心虚,最后憋屈了半天,委屈巴巴的哼唧了一声,“哼!”

    秦漓,“。。。”

    这是长能耐了是吗?都敢跟她哼了?

    “我都没委屈,你怎么还先委屈上了。”秦漓把他身上的虫子杂草扒拉下来,“被坑的是我,坑我的人是你,我都没哼呢,你哼什么哼。”

    问仙又憋屈了半天,小声bb,“可是剑修不好吗?”

    秦漓看着他,半晌叹了口气,“不是剑修不好,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。。。那倒是,难得你有这种觉悟。”

    秦漓,“?”

    说你胖你咋还喘上了?

    她磨着牙道,“信不信我在扔你一次。”

    问仙瑟瑟发抖,“嘤嘤嘤。”

    秦漓沉默了一秒,45°角忧伤的抬头望天。

    好像,她家的剑自从被她契约了以后,就在某个奇怪的属性上越奔越远了呢。

    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,拉都拉不回来。

    问仙看秦漓没有扔他的意思,胆子也大了起来,又问,“你刚刚说是你不好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秦漓又叹了口气,抱着问仙席地而坐,她抬头望着天,神情淡然道,“你觉得修士为何要修道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。。。不好说,有人为求长生,有人为求力量,有人想要报仇,有人想要守护,还有些人,则是单纯的一心向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,我所求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