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原来他不喜欢我,而是爱我,好忧伤。

    我算计着对他说“我觉得等他们俩婚礼时我们可以把红包给包大一点,到时候邱天好满月酒时咱请上他俩,农庄开业还邀请,就不信他不给我们长点礼金?不过不管他长不长,咱俩办婚礼时还要再请他们。反正郑唐有钱,全当他是响应国家号召,先富的带动贫困的,早日实现共同富裕了。”

    邱暮突然偏过头,亲了亲我的脸颊“那我以后的富裕生活可全要仰仗老婆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说好说。”我也偏头,回吻上他。夏天嘛,燥热难忍的,多亲热亲抗热以毒攻毒。

    可荆小天是真会挑时间醒,一醒来就哼哼唧唧的喊痛。

    邱暮只得松开我走向他,摸了摸他的耳后的温度,说“退热了,我去买点稀饭给他吃。”

    我点头,我的男人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哇。

    荆小天茫然看着天花板,我环着双臂好整以暇看着他,逞能把自己逞成天蓬元帅,不知道灵活变通,这很丢我的脸。

    “感觉怎么样了猪头?是不是全身酸爽到要飞起来了?”

    他挑高眉梢,好半晌才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,冷着肿脸道“不是不让你送我来医院吗?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死在我家。”嘴毒妇人心呐,“你看你逞个能还得让我这个本来需要人照顾的人反过来的照顾你,下次长点记性,谈羿这个人回头我得好好找祝风清说道说道,怎么着她就惹上这么个难缠的人物了?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来了。”祝风清的出言打断了我对荆小天喋喋不休的唠叨。

    我回头,看到她双眼略微红肿,正揪着包包肩带望着病床上的荆小天。

    我心里一紧,赶紧扒着衣服领子往里看,洁白一片,并无小草莓痕迹。

    糟糕,她没有推开我。

    我记得上次她和她一个男学生一夜未归,我用相同的方法验她的真身时,她给我了一记摧心掌并解释自己是清白之身。

    这次,会不会因为我怀了孕?还是她真被谈羿给吃了?

    她朝我苦苦笑了一下,我第一次见她笑得比哭还难看,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和荆小天颇为震惊的话“微凉,你所认为的最宝贵的东西,十七岁那年,我就已经给了他了。”

    空气凝固了许久,静的恨不得只有点滴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