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什么见,不关你的事,别掺合。”他那边有一点吵,我听着有点像大马路,有汽车驶过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办嘛?清清都走一个星期了,你……也不着急?”我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她,去哪儿了?”荆小天犹豫着问我,我是真不知道,我若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荆小天的。

    看我没回答,荆小天有点心伤“算了算了,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,你别管了。”然后挂了我电话。

    我又打给祝风清,还是关机状,“两个人,没一个让人省心的。”

    抱怨了一声后我倒在床上,因为白天太累,我比平时睡的更早一点,隐隐约约中我听到邱暮在不停讲电话“嗯,我知道了,明天我会带她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注意好自己的情绪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他在讲什么,我困的紧,翻了个身蒙头又睡过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被邱暮带到了酒吧。

    这是谈羿的地盘,不过他也算是良心未泯,没有搞霸权主义为难半夜就找他茬的荆小天,而是查到了邱暮电话让她带我过来劝慰。

    谈羿心思还真是缜密,没有直接发给我,而是找了邱暮。我是个孕妇,如果真出了问题那是邱暮在身边照顾不周,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    大白天的,酒吧还未开始营业,没了酒碎金迷的气氛,却笼罩着一片阴暗诡异。

    我和邱暮踏入酒吧,什么都瞧不见,黑不笼统的一片。

    我抱怨“这有钱人都是省出来的吗?敢不敢开个灯啊?”

    话语刚落,酒吧灯光“唰”一下照得通明。

    “我的妈呀”,我吓得往邱暮怀里一缩,这灯是声控的还是智能的?怎么跟谈羿一样怪异吓人?

    “你们来干嘛?”荆小天看到我们蹙眉,好像我们俩是故意来的还坏了他好事一样。

    谈羿则是闲适靠在吧台晃着酒杯中的液体视着我们,饶有兴味地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