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莉和小静早就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了,两人尖叫声连连“啊~为什么会有一个浓郁亚麻色金发碧眼的帅男子?他是扮郎啊?我的妈呀。”近墨者黑,小静在严莉的带领上也踏上了腐女这条不归路。

    严莉也尖叫“啊~是他,是他,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我差点都要接唱“我们的朋友小哪扎”时,严莉回过头朝我笑“是上次我在老板和老板娘婚礼上撞到的男人,他是伴郎啊?那他是不是没结婚?”

    我和祝风清同时疑惑,祝风清突然恍悟“她是在说郑唐吗?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名字,我的心还是跳动了一下,他离开北京许久,临走前他说过不会来当伴郎的。

    我赤着脚下了床,和祝风清拨开窗帘朝外看,真的是郑唐。

    他的模样丝毫未变,笔挺的西装左侧别了一个伴郎的胸花,看来,他现在还是单身。裴蓓不是又去找他了吗?没成功吗?

    我赤脚又走回到床上,祝风清帮我摆弄婚纱,说“郑唐会来当伴郎怎么没听邱暮讲啊?”

    我诚实摇头“不知道,因为是突然间的吧,前天邱暮还说要他医学系的同学当伴郎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的两个伴娘还是不淡定,尖锐地尖叫着,听得我头皮都发麻。

    祝风清哼笑了一下“瞧你找的这两个伴娘,人家伴郎稍稍用点美男计,估计她们会主动把你交上去。”

    我耸耸肩,谁让她俩正是发春的年龄呢,谁让现在是春天呢。

    严莉还算正常一点,只是稍稍红了脸,依然清晰有力地说“新郎,说出100个叶微凉的优点,不然门缝下塞红包。”

    邱暮轻咳了一声,我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又抿了唇。片刻后,我听到他说出一句熟悉的话“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叶微凉。”然后就没下文了。

    米勒在一旁抓心挠肝“连我都知道你们中国的成语。闭月羞花、蕙质兰心、玉洁冰清、心灵手巧、冰肌玉骨、雄伟壮观、红颜薄命、楚楚可怜…唔唔唔…”

    我听得毛骨悚然,后面米勒应该是被人捂上了嘴巴,只听到“唔唔唔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然后门缝下面塞过来一个大红包,严莉欢心着捡起来,塞到自己口袋,我一阵痛心啊……

    “新郎,你唱十首关于爱的歌,唱不了,就塞红包,至少8888。”小静在一旁喊。

    “完了。”我抚额,就邱暮那人你让他念诗还行,让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唱歌那就跟逼他做有违常理的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