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很新奇,第一次有男人追他诶。

    苏持冷嗤,“你以为你是夹心饼干?”见苏徊意哽住,他又教育道,“用金钱来取悦是最廉价的追求方式。”

    苏珽只听到后半截,他凑过来,“你们怎么在聊情感问题?谁要情窦初开了吗?”

    情窦初开。苏徊意就小心侧头看了眼苏持,原来他大哥也还没开过,真是稀奇了。

    苏持面色不改,“还早。”

    苏徊意第二天起来就退了烧,下午跟着苏简辰去练了会儿划船机,晚上又带上苏珽打扑克牌。

    一开始是他们三个人打,打了一会儿毫无游戏体验,仿佛是在被游戏厅骗钱。

    苏徊意就叫了苏持过来,说要四个人打两家,分组的时候苏珽要拉苏徊意,“看你生病可怜,跟三哥一组带你躺赢~”

    苏徊意说,“我要和大哥一组。”

    苏珽运气再好,他大哥也是坠吊der!

    苏珽仍在试图将苏徊意从苏持身边拉过去,苏徊意在两人之间来回拉锯。无人问津的苏简辰有被排挤到,“为什么不组我?”

    他对苏徊意说,“既然没法决定你跟他们谁在一组,那还不如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苏徊意拒绝了他天真的好意,“我尊重排列组合。”我俩最菜的不能组到一起。

    苏徊意最后还是跟了苏持一组,有了苏持的加入,他们开始打钱了。

    苏持虽然没有苏珽的牌运,但他能记会算,还剩哪些牌、大概率在谁手里,全部算得一清二楚。到了最后居然靠脑力掰下几局,反赢苏珽几百块。

    苏珽和苏简辰回去过后,苏持把钱全丢给苏徊意,“你收着吧。”

    苏徊意刚好在床上躺平,风从窗外一吹,钱就撒了满身。他眼皮子顿时一跳,坐起来收钱,“哥你别放我身上,吹开了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苏持,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疗养院住了几天,黄金周便接近末尾。苏徊意后面几天又把身体养回来了,感冒的症状几本消失,只是病去如抽丝,整个人蔫哒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