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张张的脑袋飞速运转，眼见自己捅出的篓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封上，总不能不攻自破：“哦，偶然的机会认识的。昨天我早早就到家了，□□您没喝多吧？”
“哈哈哈哈，”胡老板笑起来，没有直接回答关张张的问题，“关张张，从你进公司过以来，我就没见你喝醉过，昨天怎么就醉成那样呢？不过，女人偶尔喝醉了男人还是觉得挺可爱的，你可别总那样啊，要不然得觉得你腻歪了。”
用脚趾都想得到胡老板在暗指什么，关张张虽然心里骂娘，脸上却露出令另自己都恶心的娇羞。
“没看出来啊，你挺行啊！这样的人都能勾上，看来明年我得给你涨工资了，不然真怕留不住你这样的职业公关。”胡老板一边说，一边想要出门，“还有事吗？没有我要上楼了，急着抽烟呢。”
关张张摇摇头，胡老板斜着身子走出门，还不忘又看了她一眼，脸上带笑。
关张张去女厕所把坐便盖子放下来，用湿巾擦了擦，安静地点燃一支烟。昨天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断片了，根本不知道蒋方行为什么要送自己回家，也不能抓着胡老板问个清楚。好在关张张也不是什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，索性也不想知道了。胡老板对自己一直是正常上司对下属的态度，可今天他的笑容令她非常讨厌，尤其用了“勾”这个字令她尤其不爽。大学毕业的时候，妈妈问她做什么工作，她都一直说是“策划”，仔细讲了工作内容以后，妈妈再不愿听下去，觉得复杂难懂，总之是她心里大学生毕业后该找的正经工作就行。公关这样的字眼好像本身就透出带着罪名的信息，在家乡那样的小城市里被人津津乐道，想不到今天还能被自己的老板诟病。
他对女性这样带有反讽含义的字句，难道自认为是夸赞？就跟称赞男生会撩，勇猛是一回事？
打开手机的朋友圈，年底了到处都是发牢骚的句子，还有人裸辞去了青海。关张张竟然有点打退堂鼓的念头，又想了想自己的出路和靠山还不知道在哪，生出了一丝绝处逢生的孤勇。
事实证明，胡老板自认为恶心人的“夸赞”并没有让关张张信心倍增，反而差点变成缩头乌龟。
“诶呀，这谁啊，在厕所抽烟，弄得跟快着火一样，有没有公德心？”
关张张赶紧掐灭烟头，冲着外面大喊：“刘思睿，你别吵了，是我。”
甚至不用听音色，关张张就知道是她。因为这种事，除了她没人敢干。突然又想到了陈渊铭的预言，看来她跟刘思睿还真不适合做公关。
12月的最后一天，关张张接到了妈妈的电话。
“元旦回来吗？”
关张张听见电话那头呼啦啦响成一片的麻将声，想起那个乌烟瘴气的家，只觉胸中憋闷：“我就不回去了，妈，刚给你银行卡打了一万块，你看着置办点过年的东西吧。”
话刚说完，关张张妈妈就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声显摆，不出意外地收到了一众同龄人的马屁。
“行了，不回来拉到，我还省心了，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
还没等关张张回答，妈妈就急匆匆地挂上电话。
假期开始，整个城市就变得空荡荡的。地铁站的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各种培训机构的广告，内心对公关工作有了一丝动摇后，关张张对未来也有了些其他期待。
“哈哈哈哈，”胡老板笑起来，没有直接回答关张张的问题，“关张张，从你进公司过以来，我就没见你喝醉过，昨天怎么就醉成那样呢？不过，女人偶尔喝醉了男人还是觉得挺可爱的，你可别总那样啊，要不然得觉得你腻歪了。”
用脚趾都想得到胡老板在暗指什么，关张张虽然心里骂娘，脸上却露出令另自己都恶心的娇羞。
“没看出来啊，你挺行啊！这样的人都能勾上，看来明年我得给你涨工资了，不然真怕留不住你这样的职业公关。”胡老板一边说，一边想要出门，“还有事吗？没有我要上楼了，急着抽烟呢。”
关张张摇摇头，胡老板斜着身子走出门，还不忘又看了她一眼，脸上带笑。
关张张去女厕所把坐便盖子放下来，用湿巾擦了擦，安静地点燃一支烟。昨天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断片了，根本不知道蒋方行为什么要送自己回家，也不能抓着胡老板问个清楚。好在关张张也不是什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，索性也不想知道了。胡老板对自己一直是正常上司对下属的态度，可今天他的笑容令她非常讨厌，尤其用了“勾”这个字令她尤其不爽。大学毕业的时候，妈妈问她做什么工作，她都一直说是“策划”，仔细讲了工作内容以后，妈妈再不愿听下去，觉得复杂难懂，总之是她心里大学生毕业后该找的正经工作就行。公关这样的字眼好像本身就透出带着罪名的信息，在家乡那样的小城市里被人津津乐道，想不到今天还能被自己的老板诟病。
他对女性这样带有反讽含义的字句，难道自认为是夸赞？就跟称赞男生会撩，勇猛是一回事？
打开手机的朋友圈，年底了到处都是发牢骚的句子，还有人裸辞去了青海。关张张竟然有点打退堂鼓的念头，又想了想自己的出路和靠山还不知道在哪，生出了一丝绝处逢生的孤勇。
事实证明，胡老板自认为恶心人的“夸赞”并没有让关张张信心倍增，反而差点变成缩头乌龟。
“诶呀，这谁啊，在厕所抽烟，弄得跟快着火一样，有没有公德心？”
关张张赶紧掐灭烟头，冲着外面大喊：“刘思睿，你别吵了，是我。”
甚至不用听音色，关张张就知道是她。因为这种事，除了她没人敢干。突然又想到了陈渊铭的预言，看来她跟刘思睿还真不适合做公关。
12月的最后一天，关张张接到了妈妈的电话。
“元旦回来吗？”
关张张听见电话那头呼啦啦响成一片的麻将声，想起那个乌烟瘴气的家，只觉胸中憋闷：“我就不回去了，妈，刚给你银行卡打了一万块，你看着置办点过年的东西吧。”
话刚说完，关张张妈妈就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声显摆，不出意外地收到了一众同龄人的马屁。
“行了，不回来拉到，我还省心了，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
还没等关张张回答，妈妈就急匆匆地挂上电话。
假期开始，整个城市就变得空荡荡的。地铁站的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各种培训机构的广告，内心对公关工作有了一丝动摇后，关张张对未来也有了些其他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