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教导的侍奴虽然规矩什么的都不如他家少主的意,却也是得了他家少主的“喜欢”与“重视”。

    竟然就这么入了卧室了…

    啧啧,他家少主还为了时时看到他装个摄像头,也是够上心的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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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星瀚并没有“滚”得太远,他知道景云宸在生气,也知道他不太想看到他,所以没敢再多说一句话惹他再生气,而是赶紧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后,在他的门口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双腿平行与肩同宽,双手背于身后,挺胸抬头敛目,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以下。这是景家侍奴反省的标准姿势。

    是用血淋淋的鞭子与疼痛教会他的。

    可渐渐的,他觉得脑袋越来越沉,头也越来越晕,意识渐渐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叶星瀚头实在是疼得厉害,又见四下无人,便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给自己按了按额头太阳穴,姿势一改变,他整个身子变得不再笔直,显得有些萎靡。

    南衡带着人来的时候,他就是眼下这等样子。

    他当即走上前,在随侍拎着的工具箱中翻出来一个短鞭,朝着还在闭着眼睛揉脑袋的叶星瀚身上抽去。

    “嗖~啪!”

    叶星瀚被这突如其来的鞭子打懵了,他睁开眼睛,看向一脸怒容的南横,有些恍惚,又有些惊愕。

    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南…南衡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他按了按十分肿胀疼痛的眉心,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给他叩头请安,“下奴…失仪,请您责罚。”

    南衡见他小脸通红,眼神迷离,知道他八成是刚刚淋感冒开始发烧了,可这并不是他逃避责罚的理由。

    若他不是在少主卧房门口看到他,若他是在他的房间里看到他,他定会安排他去打一记退烧针好好休息,甚至会在确定他病得很严重时去找少主求情免他几日受训。

    可惜,这个“若”是并没有发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