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刻意为难他,让他在上班的时候带那么多折磨人的零碎工具。

    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可以自行排泄的贞操锁束缚住下半身。

    哪怕两个人睡在公司的一张床上,他也不曾主动要他服侍他晨起。

    反而在他要服侍时推开他,一副良家少男切勿靠近不许调戏的清纯模样。

    这一切的一切,都像是在正式大年初一拜年那天他向众人介绍的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——工作助理。

    他当时是与谢暝张晋一起给他以及老家主晨先生拜年的,叩拜规矩也是按照普通的商务奴规矩的三个响头,而非侍奴或性奴的三拜九叩大礼。

    甚至拜完年后与他们二人一起被赏赐了个奖励工作勤勉的牌子。

    他心底微微舒了口气,自己真的不用再过以色侍人以身奉主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叶星瀚唇角因为喜悦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
    当与景云宸的视线相撞时,他还沉浸在喜悦里,即使面部表情管理的功夫做得再好,但对面到底是与他相知相交相伴了数年的枕边人。

    景云宸见他如此开心,突然笑出声来,“听到我不用你服侍这么开心?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太过稀松平常,再加上这一个多月以来,他对他也确实足够宽容温和,叶星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竟想点头承认。

    然后,他立即发现自己错了,下颌微微扬起还没落下回到原地,他就直接弯下双膝跪在地上,俯身下拜,“下奴不敢。”

    不敢个屁!

    景云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
    他原来是打算跟他再也不会有过多牵扯的。

    他知道叶星瀚不愿意只当个服侍人的奴隶,他想上班,想工作,想创造价值。

    他也让他如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