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能活下去,他从那个吃人的地方逃了出去。为了活下去,他当过乞丐,当过扒手,最后为了一口吃的,更是参了军。

    在那凶残的战场上,一次次险些送了命,同一个营帐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他从尸山中爬了出来,依旧顽强地活着。

    霍擎盯着这哭得像随时断气的女子看了好半晌,随即有了决定,把人扛回了山神庙。

    行军生活多为枯燥无味,所以营中的大老爷们最长议论的便是女人。听得多了,便是个没碰过女人的童子鸡,也都知道有什么法子能让女人快乐。

    霍擎打小是个闷性子,从不与他们说这些荤话,但也听了不少。

    这女子的身段很好,身子温软滑腻,叫声更是软绵绵的,让人心猿意马。霍擎也不能说心如止水,但到底是硬生生地忍住了。

    霍擎问了女子的名字和她许人的没有,还有家住何处。

    他琢磨着自己已经在清水镇上定了下来,那差不多也是该找个婆娘安定下来,生两个孩子了。

    如果女子硬是让自己负责的话,那便负责了,白捡一个媳妇,也没有什么不可。

    但第二天出去弄些吃的回来后,人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只知道她没许人,名叫阿沅,多的便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这山周围有好几个村子,找人也要耽搁个两三日。

    而显然她不想让自个负责,霍擎也没有给自己寻麻烦。

    只是不曾想会在清水镇上再碰上这个女子。

    对方也明说不要负责了,霍擎便当做这事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阿沅从打铁铺离开,在规定的时辰到了绣纺。

    招人的梅娘见人齐了,便道:“绣纺一日只包两餐,早饭自己解决,也可以到食堂中自己花钱买,馒头白粥都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上工的时间呢?”人群中有人问道。

    梅娘锐利的瞥了眼问话的女子:“我自然会说到,你插什么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