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起来,先起来吧。”刘青山连忙把马尔科扶起来。

    “请你教我吧!”马尔科扛不住刘青山的力量被扶了起来,却又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刘青山看得头痛,这可怎么办?我又不是真的白胡子老爷爷,更没有无上斗技和仙药,这让我怎么教?

    压梨那死丫头净给我找麻烦,先应着吧,“好,我可以让你拥有力量,先起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刘青山认真点头。

    马尔科喜出望外,对着刘青山重重叩了三个头,又转身对着西方叩头,“谢谢,谢谢。父亲,母亲,我达成所愿了。我,我呜呜呜~,我达成所愿了,您是对的,他们才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痴儿。”刘青山看得唏嘘不已,他也没想到一个魂灯,搞出了这么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该怎么教给他?烦。”刘青山咕噜一整杯又下肚,“为毛压梨那死丫头的谎让我来圆。”

    马尔科终于完成十几年来他以及家人的心愿,高兴不已,不用刘青山再多说,坐到桌子边吃喝起来。

    “一家欢一家愁,这叫什么事啊。算了,车到山前必有路,先填饱肚子,把今晚的事处理完再说。”

    一顿胡吃海塞,风卷残云般将桌上十几个菜吃了个干净,盘子比洗过的还干净。

    “小马啊!这家味道确实不错。”刘青山靠在椅背上发怵,吃多了就这样。

    “那,呃~是呃~当然呃~了,谛斯呃~城的饭呃~饭馆酒楼我都一清呃楚。”

    马尔科明显是吃撑了,一直用手顺着肚皮,但还是不停打饱嗝,自从家门破败三年多来第一次吃上如此丰盛的饭菜,再加上心事一了,胃口大开,吃的实在有些多了。

    但是吃的量不及刘青山的四分之一,一餐有一餐没的日子过得太久了,再怎么撑都吃不了更多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大呃~哥,我我打得难呃受。”

    “你吃太多了,喝七口米汤就没事了,小二,来碗米汤。”刘青山还记得小时候打嗝,母亲让喝七口米汤,有时候确实管用,但是他有点醉了。
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