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任闻言,一脸郑重道:“且打过再说!”

    张任话音刚落,却闻陆逊劝道:“恐是曹操计策,张将军勿要小心行事,得胜便归,便是败了,也须速速回城,勿要与其纠缠!”

    陆逊说罢,张任便往城下而去,凑至庞山民近前,陆逊对庞山民道:“上将军,如今与曹操斗将,还是仓促了些!”

    “庞某对张将军武艺,信心十足!”

    张任乃昔日西川上将,成名已久,庞山民认为若只一曹洪,擒下此人当不在话下,且与曹洪争斗之处,乃城前护城河后,若有曹操阴谋诡计,所来军马,必被城头箭矢覆灭,只二人争斗,庞山民倒是不惧。

    陆逊见庞山民已有决断,也不多言,只是眉宇之间,忧色不断,陆逊以为唯今之际,龟缩于城池之中,以逸待劳才是上策,而此番曹洪搦战,虽看上去无甚阴谋诡计,可实际上那郭嘉,贾诩皆不好相与,若是其二人计策,当多留后手才是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,陆逊只得命城上射手,时刻待命,一旦城外曹军有所异动,便令张任,速归城中。

    不多时候,汝南城门大开缝隙,张任率十余士卒,从城门而出,见曹洪好整以暇,于城前而立,张任呵道:“之前就是你在挑衅我家上将军?”

    “怎的?”曹洪闻言,朗笑一声道:“你可不服?”

    张任话不多说,挺枪杀向曹洪,曹洪见张任来势汹汹,便已料定其武艺不俗,当下手舞大刀,与张任战至一处,相斗十余合,二人不分胜败,庞山民于城上看得心惊,暗道这曹洪武艺,比之他先前预料,倒要厉害不少,张任若想速胜,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曹洪越战越是心惊,之前曹洪并未听过张任名号,之前于曹营之中,听郭嘉言语,还以为庞山民帐下无人,可如今看来,这一默默无名之将,武艺也不在他之下。

    十余曹将多武艺非凡之人,自然看得出曹洪,张任二人,张任稍胜一筹,夏侯惇见状,心中急切,对曹洪吼道:“子廉,速退!”

    “我来援你!”夏侯渊亦心直口快之人,闻夏侯惇之言,已催动战马,疾驰而出,张任与曹洪战至酣处,听得曹洪身后吼声,猛然想起之前陆逊吩咐,忙逼退曹洪,拍马而回,于城门之处,张任大笑数声,对夏侯渊道:“卑鄙无耻之人,以二斗一,可算斗将!”

    “此战算子廉输了,你荆襄再来一人!”夏侯渊怒气冲冲,对张任吼道。

    “你睡懵了不成?我荆襄还须听你家丞相调遣?”张任说罢,便归城中。夏侯渊见张任遁去,灵机一动,不禁大笑道:“荆襄无胆匪类,竟然逃了!”

    “总好过你这卑鄙小人!”庞山民于城上分毫不让,对夏侯渊骂道:“打不过便叫来帮手,你还要脸不要?”

    “有种就再派一人!”夏侯渊自知难从庞山民口上占得便宜,对庞山民叫嚣道:“五战三胜。你可敢应?”

    “若你输了,便退军许都?”庞山民闻言喝道。

    夏侯渊闻庞山民之言,正欲应下。却想起这大军之中,乃是丞相做主,想到此处。夏侯渊拍马便回,对庞山民道:“你且等着,我必说服丞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