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?可以什么?她还没反应过来,房门口一群穿着考究的女士鱼贯而入,围着她训练有素的测量尺码,同时拿着一些她看不懂的,像检验宠物皮肤病的一样的一起在她身上来回扫。

    魏婉忍了,半个月,只要能呆上半个月,她就能赚够一辈子的钱,她就再也不用害怕她的父母和债主。

    “魏小姐,”为首的女士拿出合约让她签字,“崔先生对你很满意,过几天我们会派人来接你,请务必注意饮食和生活习惯。”

    她的胸像待价而沽的商品,维持好商品的最佳品相,是对方没有直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,”对方递给她一盒药剂,“每日一瓶,这在合同上有注明。”

    虽然看过合同,但是魏婉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的药,用于给尚未生产的女子催乳,那她是不是还会产奶……崔先生哪里只是个胸控,他分明有病。

    魏婉连续五天因为服用催乳的药剂根本没法接别的活,男人那边再不派人来接她,她觉得自己都要亏本了。尤其是逐渐变大的胸乳,时时都涨得难受,她上网去查,都是孕妈妈在分享要么用通乳的工具,要么让老公吸。

    崔先生…也会帮她吸吗…

    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,吃她奶的时候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吗…

    第二天就有人来接她,蒙着眼睛驶入庄园,魏婉知道已经不在市区内,她一点也不害怕,老板替她接的活肯定不会害她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不在,女佣们替她放好洗澡水,一批一批地往浴缸里添加东西,像电视剧里侍寝的嫔妃,魏婉别扭极了,强硬地把人都赶出去自己战战兢兢地洗好换上真丝睡衣,每一处都恰好贴合曲线,原来那天给她量尺码是为了定制衣服。

    “你先上床。”

    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起居室,正在解袖扣,细碎的光一闪而过,魏婉眼睛亮了,翡翠还是玉,肯定值不少钱,这屋子里大件拿不走,如果他能送她一点小玩意儿的话…

    “有事?”

    看她走神没有动,崔旬礼貌询问。

    “啊,没有没有。”魏婉扑通一下钻进被窝,露出一双眉眼偷偷看他,心想,好像,也没有那么吓人。

    她以为吃奶只是个添头,可崔先生格外规矩,睡得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,只让她侧身把胸挺起来,他含着一边,抓着另一边睡了一整晚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魏婉半边身子都麻了,崔旬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做起来,被子从肩头花落,布满咬痕肿大的乳头闯进他的视线,他没有半分停留,朝她略微点头,吩咐女佣今天替她按摩。

    这样亲密又陌生的诡异关系在男人仅仅一次的关心下,突然变得温情。魏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自卑,上位者在展现他的冷漠后只要一丝甜头,就会有无数人为他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