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电脑前坐下看了看她又起身:“你的衣服不对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打开书房通向另一间房的门,里面是和漫画里男女主家一模一样的装潢和布置,他打开柜子,里面是男女主穿的衣服和日常搭配的饰品。

    魏婉目瞪口呆,边淮川怕她误会:“我不是变态,为了方便做参考和搭配,结束我都捐了。”

    挑了一件白紫色碎花吊带睡裙让她换上,魏婉出来的时候边淮川眼前一亮,对她模仿画稿自然地把头发拢在后面留下几绺碎发的行为十分满意,左看右看,发现有些弧度画得有问题又赶紧埋头改,真的完全不管她做什么。

    男人并不是时刻在看她,大部分时候神游天外但手上的笔不停,或许这就是他说的正在想象做爱。看他如此认真对待性这件旁人看来上不得台面提起来讳莫如深的事,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不堪。

    性一点也不羞耻。

    书房像一个古典图书馆,旋转楼梯上一个小平台,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艺术鉴赏和文学作品,然后是一大摞的色情和画作,她看了看边淮川那张青涩幼稚的脸,又看了看手里的《金瓶梅》,觉得可爱,笑起来。

    被她的笑声打扰,男人抬头,就看见女人踩在梯子上翘起一只脚正要去够顶上的书,他回忆起来,那本是《茶花女》,讲一个妓女的故事。

    紧身裙刚刚盖住屁股,因为垫脚而分开的双腿将裙底的风景暴露给仰视的画家,边淮川没有看见内裤,他只看见两瓣粉嫩的花唇一张一阖,若隐若现。她拿到了书准备爬下来,撑住扶手,屁股撅起踩在踏板上,每换一只脚屁股和腰就被动摇晃,扭得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边淮川看着画稿无比兴奋,这就是他要的感觉,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又合理的,可偏偏每一步都精心设计。他疯狂建新的图层,而魏婉已经下来,正趴在地上捡刚刚掉落的书签。

    裙摆卷到臀尖上,大屁股一摇一晃,她扭头问:“书签掉了,没关系吗?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回答。

    屋顶阁楼有一扇半开的窗,透过彩虹色的玻璃倾注一瀑光,正好打在魏婉身上,脖颈和肩背变得模糊,只有挤压变形的胸和嫣红的下体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她在看书,蜷起身子缩在小沙发上,过短的裙摆因为她随性的动作已经遮不住屁股,两腿并拢,双脚微微分开,正好露出紧闭的穴口,魏婉没有注意到,书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她的上半身。

    没有诱惑的表情,没有邀请的暗示,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淫荡,那是一个人舒服的自由。艺术的灵感可遇而不可求,边淮川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,但他认为性是艺术,一种扭曲又共鸣的艺术。

    沙发上的人累了,两腿大敞,躺在靠背上,紧闭的穴口开了一条缝,空气、阳光都来光临。裙摆堆在胯间,魏婉专心致志,小穴泛起水沫,晶莹地点在穴口,女人不经意深吸一口气,小穴张大,水流出来在双唇之间磨出泡,呼吸之间就破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魏婉真的看进去了,一个可怜的妓女爱上一个富家子最终到死也没有好下场。

    读不懂大道理,她只知道,钱握在手里是真的,不要赌男人的爱,何况是一个妓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