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重新钻回被窝里面,想着阮惊云此时在干什么,是不是和央落雪花前月下呢?

    安然睡梦中叹了口气,女人的心果然很深,即便是她自己都看不透自己在想些什么,何况是他人了。

    握着被子,安然长长出了一口气,阮惊云对她而言好比鸡肋,食之无味弃之可惜。

    “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?”阮惊世醒了也有一会了,没想到安然会自顾自的玩,他在不说话要成疯子了吧?

    安然看向阮惊世:“睡你的,别管我。”

    “说话越来越厉害了,长本事了是不是?”阮惊世把一只脚伸进安然被窝,安然用脚把阮惊世的脚蹬出去,阮惊世把脚拿走之后问安然:“睡不着了?”

    “不想说话,别说话。”安然转身过去,阮惊世在后面说:“既然不放心,还出来?”

    安然还是不说话,阮惊世在后面很久说:“他有他的道理,我相信他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面忽然变得很安静,安然能听见的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。

    安然听了一会闭上眼睛:“不早了,早点睡觉。”

    说完安然先去睡觉,阮惊世在一边说了几句话,安然假装睡觉,阮惊世才不再说话了,

    此时,阮惊云正站在房间里面朝着外面看着,外面刮着风,雪呼呼的朝着玻璃上面拍打,整个围村,云来酒店是最结实的地方了,其他的地方说不定会冻死人。

    阮惊云打过几次电话,安然始终不接电话,这种天气,也不知道穿的多不多,盖的暖不暖?

    站了一会,身后的人有动静了,阮惊云转身看着身后的人,央落雪看了看外面:“你还担心他们几个?”

    “他们一个是我心爱之人,一个是我弟弟,担心是正常事情,外面这么大的风雪。”

    早知道不该让他们走。

    央落雪从床上起来看着阮惊云: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?”

    阮惊云背对着央落雪:“我对你的感情,从开始建立就在兄妹上,好像我对云端那样,你怎么还不明白?

    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干戈,但你一直不肯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