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坐在连生病房外面,无痕不在了,外面安排了两个新人,看着都很年轻,二十岁左右,站的一丝不苟,冷峻的脸冷冰冰的,看的安然发直。

    阮惊世坐在安然身边,抬起脚踢了踢安然的脚,安然朝着阮惊世那边看:“你又神经了?”

    “那请叫我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阮惊世说起话吊儿郎当的,安然看了就有气:“我还没和你算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算?要不要本少爷以身相许?”阮惊世手臂按在墙壁上面,把安然囚禁在墙壁上面,抵着安然,安然一脸不耐烦:“你如果还是和我没大没小的,我明天开始不会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明天的事,现在是不是要本少爷以身相许?”

    阮惊世步步逼近,安然干脆抬起小手,一巴掌把阮惊世拍回去。

    阮惊世转开脸,笑了笑,靠在一边眯眼睛,呐呐自语:“看人的时候不要直着眼睛看,容易看得傻了。”

    安然看也不看阮惊世一眼,抱着手臂:“那也比看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本少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,哪里不好?”

    “眼睛疼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对面两人看着两个俊男靓女吵架仍旧一丝不苟,好像石头一样没有表情,安然奇怪问阮惊世:“你家是生意人,为什么都是保镖?”

    “有钱人都贪生怕死,身边多两个保镖很正常,等你以后有了钱,我也给你弄保镖。”

    安然看着漫不经心的阮惊世:“难道你不是么?”

    阮惊世好笑:“姐姐好福气,能用得起本少爷的怕是只有姐姐了。”

    安然超级无语,看了一眼身边的阮惊世:“你这也算是保护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姐姐认为我是在追求姐姐?”阮惊世眨巴一下左边眼睛,安然超级无语,抬起手揉了揉额头,头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