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大少,不知道您要说什么,貌似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葛了,不存在谁欠谁的。”她冷着脸,眼里的光孤绝与漠然。

    拼死也要保住小宝,决不能让他带走,如果让他把小宝交给乔安柔那样的后母,她宁愿死去,这是她此刻的想法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淡漠疏离地说道:“阮大少,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扭身就要离去。

    “女人,你要再敢离开,再敢逃走,那就试试看,想必有些话高厂长已经跟你说过了吧。”阮瀚宇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了,这些天之所以迟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是考虑到了这一层,若不能握住她的软胁,他敢保证,只要今天放她走了,明天再去找她时,她一准就会消失得不见了,只怕从此后再也会找不到她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就有这样的本事!让他恨得抓狂!

    因此他才想到了这个方法,趁此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家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木清竹站稳了!

    她扭过脸来,脸上有了丝因愤怒而晕染的红晕,娇美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来,看得阮瀚宇有点心惊。

    “阮大少,这里是乌镇,不是A城,你权势再大也不能只手遮天,为所欲为吧,请你放过我,我们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了,各走各的路,互不侵犯。”

    好个井水不犯河水!好个各走各的路,互不侵犯!。

    怀着他的孩子偷偷跑了,现在竟说他们之间形如路人,什么都不是,这说的是什么鬼话!

    想糊弄他,没门!

    今天就是要侵犯她!向来他就是这么强势的!

    不信会征服不了这个女人,她命中注定就是属于他的!谁也无法改变!

    这些年,他的满腹相思与柔情全都是空白付了,瞧她目前的神态,除了刚开始看到他时的震惊与迷茫外,再无其它,此刻她眼里疏离的光让他的那股征服欲高涨起来。

    “女人,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,怎么会这么的狠心。”他欺步上前,手臂朝她卷来,稍微用力,她就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,那软乎乎的身子绵软得没有一丝力气,落在他刚铁般的胸膛上,阮瀚宇刚刚上涨的愤怒就被她的绵软触感熄灭了下去。

    指尖拂上她的脸,带着炙热的火划过了她的脸颊,然后再度落在她的腰间。

    掩埋在心底千回百转的柔情,带着彻骨的痛通通涌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