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家伙,阮瀚宇额角青筋暴起,一拳砸在了墙壁上。

    他这才想起了,是他救了他的女人了,是席雨轩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,是一个对自已的女人垂涎三尺的男人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甚至比知道木清竹遇刺的消息还要让他难过,让他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“阮总,您放心,刚才医生说了,太太并没有受伤,席雨轩只是被划伤了手臂,没有什么大的伤害。”连城得知病情后赶紧过来告诉了阮瀚宇。

    可此时的阮瀚宇满目阴沉,眼里的光似要杀人。

    他掏出手机来,不停地拔打着木清竹的手机和席雨轩的手机,可这二个人好像约定好了般,同时都关机了。

    他跑下楼朝着席雨轩下塌的酒店开去。

    然后,他让经理打开了席雨轩的卧房,那里根本没人。

    木清竹去哪了?席雨轩去哪了?

    阮瀚宇想要发狂,发疯。

    A市城郊的别墅区里,一栋繁华的别墅里,席雨轩脸色发白,额头上面都是冷汗,他靠在沙发上,紧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木清竹打来了一盆热水,把毛巾拧干,替他擦着汗珠,细心地照顾着他,忙前忙后。

    “雨轩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此时的木清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,也清醒地意识到了可怕的后果,对席雨轩的仗义相救,表示感谢。

    “清竹,我没事,你坐下吧,不要忙了。”席雨轩嘴角带笑,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雨轩,你真的不应该离开医院的,怕要引发炎症啊。”木清竹挫着双手,局促不安,想起了上次她替阮瀚宇挡刀时,刀伤引发的炎症,当时如果没有及时救助,后果会不堪设想的。

    她此时也担心席雨轩的手臂会发炎,虽然医生处理过,但当时的医生是要求他留院观察的。

    “放心,这点伤不要紧的,我是男人。”席雨轩宽慰着她,“当年我在部队时,受过的伤比这还要严重呢,当时野训时,在深山密林里,被蛇咬后,刮骨疗伤过,痛苦比这还要多很多,记得有次协助警方执行任务时与犯罪份子博斗,还身中了好几刀呢,这点小伤真的算不得什么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怕木清竹不相信似的,他一只手拉开了裤脚,然后又脱下了身上的上衣。

    果然,木清竹看到了他身上的好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,她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