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清竹,如果你只想报恩,我会帮你的,帮你把严氏集团做大,对于我们阮氏集团来说,完全是有这个能耐的。"他的手握紧了她的小手,轻言轻语地说道。

    "真的吗?"木清竹的眼里涌起了丝亮光,"这样,你就不会忌恨严肃了吧?"

    "嗯。"他把脸埋进了她的发丝里,轻声说道:"他救了我的太太,我确实欠他一个人情,这是应该的,我已经额外调集了五个亿的资金来,随你支配。"

    木清竹的心里忽然涌起丝温暖,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:"谢谢你,老公。"

    "这个'谢'我收了,晚上你好好表现就行了,除了你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"阮瀚宇紧紧搂着她,想着那些黑夜里,孤清凄冷的夜晚,他的孤独与寂寞,直到这一刻都完全被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给填满了,他的人生也才算完满了,还有什么怨言可说呢。

    酒吧,严肃已经灌进满满二大瓶洋酒了,一双沉如深海的眸泛着红色,脸上清冷得可怕。

    这几天里,木清竹完全回到了阮瀚宇的怀抱,他们是夫妻,他彻底没戏了。

    除了失落与痛苦,唯有喝酒了。

    现在他才了解师傅为什么总是喝酒了,喝酒确实是能解愁的。

    他也算是个体面的男人,有他的骄傲与自尊,尤其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,他要求的是心甘情愿与你情我愿,勉强,哪怕只有丝毫,在他这里都是行不通的。

    因此在与木清竹交往的过程中,他做到了谦谦君子,除了在语言上要求她外,行动上,他从不曾强迫过她。

    她是个高洁的女子,应该是讲求心灵感应的,是属于被慢慢捂热的那种。

    就在他以为快要把她捂热的时候,阮瀚宇出现了。

    他霸气地占有了她,却也成功地占有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这点是他严肃所没有想到的。

    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,烧灼着他的心,也无法排解心中的苦闷。

    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。

    下班时分,加了会班,阮瀚宇就带着木清竹回酒店了。

    二人在酒店里吃过晚饭后,恩恩爱爱地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