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祭祀双手捂着嘴和鼻子,瞟了眼黯身后的画面,里面的很多人似乎都有了行动。

    有意思。

    这是要来一场大禹治水,还是女娲补天?

    黑暗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
    暮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“哦,这么快就好了?不可能吧?”

    气色明显弱了一度的黯,眼神依旧锐利,压迫感不减:“你可能需要仔细思考一下你的立场了,暮。”

    暮肌肤的毛发一炸,是情不自禁的那种。

    他迅速吐了口气,放下手,懒散地舒展了一下四肢:“立场?我能有什么立场?你们不是都知道的嘛,我就是颗墙头草啊,哪里风强,我就往哪里倒!”

    暮祭祀说出‘墙头草’三个字,那是半点都不心虚。

    甚至还有几分自豪。

    当墙头草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,不是谁两边倒,都会被接纳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呵。”黯冷哼一声,随后,身上的虚弱肉眼可见的消失。

    让暮祭祀又是一阵腹诽。

    真是讨厌这种天赋异禀的人!

    “你这么灼热地盯着我干什么,我可没有那种爱好……好了好了,我不闹就是了。”暮祭祀本想再调戏一下,但感受到蠢蠢欲动的杀意,只能暂时按下这个心思,乖乖说出对方想知道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魔术师是‘死’在兑省的,当时我们在那边的线人都被他直系的曦祭祀灭口了,唉,可怜我们失去了唯一的女祭司……好了,别瞪我,我不偏题!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的人都没了,所以我们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,再加上后续是由星异调查组替他们善后,那边捂得严实,纪律又紧,即便是我亲自出手去查,也很艰难。”

    “调查组那边消除记忆的收容物是不要钱吗?几乎把所有人员的记忆都给抹去了,连只狗都不放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