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还有事,祁昱送云桑上了马车,挥手作别。

    眼瞧马车渐行渐远,云桑才留恋的收回了视线,掌心暖玉温润,她想着今日宴席,对云氏道:“母亲,您说的话女儿都记住了,或许旁人千好万好,可他们都不及祁昱在我心中那般,无可替代,他会是待女儿最好的夫君,您不要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孩子,娘放心,只是怕你过不惯深宫时日,趁眼下还未成亲,娘拖你舅母从宫中请了两个老嬷嬷过来,各种规矩礼仪我们先学着,有备无患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往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,云桑自也不想拖了他的后腿。

    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行至尚书府,云氏先下了车,云桑随后,走了几步才发觉手里少了样东西,她迟疑地顿了步子。

    少的是那块血玉,她先前一直握着的。

    怎的不见了啊。

    云桑说:“母亲,您和厉妈妈先回去吧,我好像落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快些,天儿寒,别冻着。”云氏嘱托完便先一步进了府。

    云桑回头叫那车夫停下马车,阿贝跟她上去,也帮着翻找。

    “我丢的是一块玉,血红的,糯米糕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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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小,握着握着,哪知久了就找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都是老毛病了,”阿贝打趣说,“兴许是不经意放到了哪处,自个儿忘了,别着急,肯定能找着的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云桑不由得叹自己这丢三落四的性子,只因这东西带在身上习惯了,忽而找不见,反倒有些不自在,这时马车忽而剧烈晃动了下,二人一个不妨,踉跄了身子跌到车板上。

    “师傅,劳烦你先牵制住……呜!”云桑话还没说完,竟被身后一湿棉布捂住口鼻,不过一瞬,人便彻底没了意识。

    阿贝惊恐回身,却被一手掌劈在后颈窝,直接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马车外的横架上,车夫抓住缰绳,马鞭甩下,两匹骏马自尚书府门前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