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个,总不能白喝了小哥的酒,要不贫道传你一手功夫?”

    “不学。”江凡直截了当。

    “不学?”老道士一愣:“你不知贫道名号?”

    “知道啊,你不说了嘛,田鸡……子嘛。”

    老道大脸又是一黑,你特么非要分开读是吧。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贫道的道号,就该知道这天下杀阵,我敢称第二,就没人敢称第一!”

    江凡一脸懵:“我说,你们这儿就没别的吹牛逼方式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!庶子!无量那个天尊,气煞贫道也!”

    “哎,哎,别动气,别动气。小子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道爷您可别动气,气大伤身,我这儿还有一壶,孝敬您的。”

    天机子哼哼几声,到底接过酒来,边喝边道:“贫道还算有几手,学学没坏处。”

    江凡脑袋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学,不学。”

    老道士好奇起来:“天下人若能得贫道传授可是求之不得,你这娃娃为何如此古怪?”

    说着,细细打量这少年,心头却不由一惊,此子气机竟似隐于云雾之中,无法看清。老道士好奇之下,忍不住掐指推算,却隐见雾气蒸腾,其间似有雷霆电闪,竟然无法推出因果。

    江凡懒洋洋的靠在船头:“侠以武犯禁,有两下子就总想比划,不会就不惹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天机子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,不由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“侠以武犯禁,这话说的妙,当浮一大白。”

    江凡摊摊手:“想喝就喝呗,找啥借口。”

    老道士强忍着就地抽他一顿的冲动,上下打量江凡几眼:“小哥倒是个妙人,出口成章,腹有锦绣,这心性也是有趣的紧。”

    江凡摆摆手大不赞同:“道爷,打渔酿酒才是真的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