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女帝对此很肯定。

    “唯独不知道当年你才六七岁,他已经是楚王,怎么做到的?”

    江凡翻了个白眼,干笑道:“要说……还是得怪老家伙,你也知道,他连你都坑。”

    女帝愣了下,旋即冷笑:“他不是好东西,你更不是,朕那件事不要总往他身上推,迟早朕能查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怪我啊!”江凡叫起撞天屈:“从始至终你都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跟我东拉西扯,这笔账以后再算,项臣的事定然没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江凡心虚道:“这个……能不能不说……不太好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也有要脸的时候?”女帝都有点惊了。

    江凡:……

    幸好,女帝这种人不爱刨根问底,江凡总算躲过了初一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想说项臣,就说说陆轻侯,你俩一来一往,玩儿的挺溜。”

    江凡不由失笑,女帝说话越来越有自己的味儿。

    “别,我跟他一来一往?还不如说他跟英鹿那阴货一来一往。”

    女帝也摇摇头:“都被你那三国给带坏了。”

    江凡否认:“我那只是话本而已,一千个人一千种见解,他俩非要这么看,我有啥办法。”

    女帝轻哼一声,却也有些赞许:“说起来,若非你那三国,我也没这么快看清他们的套路。”

    江凡哈哈大笑:“这倒好,都摆在门面上了,连项臣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都看出端倪来。”

    女帝道:“半明半暗,但恰到好处。”

    江凡点点头,确实,谁也没辙,明知道他俩一进一退,你进我退,你退我进,来回拉锯,借着打仗要好处,可偏生你就得给,不然别人控制不了这个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