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,嘎巴嘎巴嘴说出很没营养的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欢迎,欢迎。只是此地局促,招待不周,姑娘见谅。”

    小鱼儿:……

    “你不该跟我用餐来着。”江凡想了想,好像弄明白情况一般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对啊,田鼹也吃了……”江凡嘀咕着:“她咋没来?”

    “……跑了,跟跛虎一样。”小鱼儿一脸无奈。

    “哎呀,呵呵,剩咱俩同病相怜啊倒是。”

    这表情很欠抽,小鱼儿理了理思绪,眯眼盯着他:“小巴兄弟,你搞得事情?”

    江凡双手一摊:“冤枉,天大的冤枉,我在水牢坐着呢。自己还不明白咋来这儿了呢。”

    小鱼儿语塞,能说是自己搞的?

    可问题是,如今挺麻烦,若这货出不去,自己作为同伙,显然也别想,难道就搁这儿呆着?

    “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都这样了,先等等看吧,等宰辅大人和相国回来自然有办法救我们出去。”

    江凡倒是一脸好心的劝慰着。

    “嗯,嗯……”小鱼儿琢磨半晌,突然好像想通了:“也是,呆着呗,反正外面也没啥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她算是想明白,自己进来绝对有猫腻,但越是这样,越不能让这货出去,搁这儿呆着兴许还能弄清楚。

    外面的事儿都已经安排妥当,时间还是有。她现在真正担心的变数,反倒是对面这小子。

    “你说……你没事儿偷令牌干什么?”小鱼儿探询道。

    江凡叫起了撞天屈:“哪跟哪啊,我跟着宰辅大人,什么令牌没见过,还犯得上偷一个水师将领的牌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