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绿?”张之陵似乎不解。

    “哦,在我们老家那边,媳妇……那个,就叫被绿。”江凡解释道。

    张之陵摇头道:“听苍陵说,那人为此愤怒至极,而张狂却说,他们只是一夜为欢而已。那人遂与张狂大闹一场就此分道扬镳。”

    哈……哈哈。江凡都不知该说啥了,书狂徒,你可真是个虎娘们啊……

    “巴娃身为陆轻侯之子的事儿张仪并不知道,但他一直怀疑巴娃的来历,应该也暗中调查过,老夫怕他得到了一些消息。”

    江凡有点迷惑:“陆轻侯是他的人,您老怕什么?”

    张之陵叹口气:“你呀,张仪那厮什么心性?若是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在南楚,必然会想尽办法掌握在手中,陆轻侯毕竟是楚人,他可不想有任何变数。而陆轻侯在投靠张仪的时候,就知道他的为人,特意留下了儿子,免得全面受制。”

    江凡这才醒悟,确实,以张仪的心性绝对干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但为何此子最终到了您的身边?”

    张之陵道:“是因为那人,那人心怀怨恨,一直在寻张狂讨个说法,张狂不堪其扰,便找到苍陵合计,而苍陵思来想去,觉得留在南楚不行,入夏国更不妥,托付给别人又信不过,最后便想到交给老夫带上泰岳最为妥当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您老和苍陵老人是老交情?”

    张之陵微微一笑:“老夫昔年也是楚国之相,与之有些交集,但谈不上朋友,家国天下使然。”

    江凡这才了解,不由感慨万分。

    原来顾青衫只是张狂为了泄愤,与那人一夕之欢的产物。

    难为张狂居然还生下来了,只怕也是为了报复陆轻侯吧。

    “如今这巴娃何在?”

    张之陵却叹息一声:“唉……老夫为了瞒着张仪,只是说寻了个天资聪颖的童子,到了十岁那年,老夫为其寻了一位老师,便是我所易名的那位清江叟,也是一位隐世大儒。但六年后,那孩子却突发疾病,不治身亡,老夫也实在有点对不起苍陵所托。”

    江凡这才明白,难怪张之陵隐居清江镇并化名清江叟,原来有来由的。

    只是这孩子居然病逝?有点奇怪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