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醉不归,两人当然都醉了,不过江公子是装醉,司马棘走后,他立即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  “公子爷,我就知道你没醉。”南宫信嘿嘿笑道。

      “他也没醉,”江凡喝了口南宫信送来的醒酒茶道。

      “哦?我看他可是东倒西歪,语不成句呢。”

      江凡摇头哂笑:“都是装的罢了。”

      南宫信叹口气:“刚才你们那热乎劲儿,我都以为你们是真结拜了。”

      江凡轻笑:“利益合作而已。”

      南宫信不解:“但这种虚头巴脑的合作,有什么作用?”

      江凡笑道:“作用啊,很大,有虚有实。从实而言,大秦的经济也好,号召力也好,渗透力也好,都会有偌大收获。从虚而言,这种公开结盟,外人不得不忌惮,有时候名比实还要有效,而只要利用妥当虚实结合,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  南宫信听得一头雾水,但他总算不傻,细思片刻,也多少有了些领悟。只是有一点还比较迷惑。

      “说实话,信仍然有些不明白,正如王上所言,晋国现在可很难啊,公子为何选择这时候正式建交?”

      江凡看看他:“因为这时候,他最需要,我才能得到最大好处,同时可以趁乱最快渗透。”

      南宫信若有所悟:“原来如此,公子高明,但司马棘难道看不出来?”

      “他当然看得出来,但需要啊,太需要了,对晋国而言,这简直是定心丸。此后司马棘可以快速集权,恢复元气,并着手收复晋南。”

      南宫信一愣:“公子是说,他会主动动武?”

      江凡点点头:“你以为司马棘会甘愿弃国土而偏安?不,他可不是那种人,等着瞧吧,战事,从来没有真正停歇。”

      南宫希长长吸了口气:“公子一定不会看错。但若真有那时候,秦国会按照合作,援助晋国?”

      江凡微微一笑:“公开建交的目的是什么?有时候就是为了某些事打幌子,找借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