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轨了。

    黎清筠看着手机上匿名发来的照片,再次清晰地认识到丈夫出轨的事实。

    他握着手机,屏幕冷白的光照在脸上,映出苍白面色,与陈封聿结婚七年来,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,抚慰不了发情期的alpha,陈封聿的发情期几乎没有在他身边度过过,他也早已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的艳闻拼了命般往他眼前钻,所有人都在用都不堪的方式让他知难而退,黎清筠遮着眼躺在床上,黑暗中,手机页面不停闪烁着,他偏过头,看着再熟悉不过的枕边人赤裸的身躯。

    消息的提示音好似催命的咒语,晦涩难听,黎清筠抓起手机,趁着更大尺度的照片还未传送到他手机中,自欺欺人地按下关机键。

    吵闹的声音终于安静下去,脸侧的枕巾逐渐被沾湿,黎清筠无声啜泣着,疲惫地盖上被子。

    换做平常,黎清筠会扮演最贤惠妻子的模样等着深夜未归的丈夫,可等陈封聿回到家时,只看到漆黑的房间,他脸色说不上难看,却也能让人望而却步。

    房门被大力推开,幽暗的房间床上,拱起一团,陈封聿将房内所有灯全部打开,静静等着床上人的回应。

    黎清筠呆愣地望着窗外,从陈封聿回来时他就已经醒了,七年来的习惯已经深深刻进他骨髓,可这次他不想再逆来顺受地伺候着。

    房内清雅的淡香被浓厚的酒香冲散,黎清筠猛地睁开眼,颤抖着拉开抽屉,还未等他取出药品,陈封聿按着他瘦削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发情期。

    alpha的发情期对于beta来说无异于灾难,黎清筠挣扎地扭动着身体,不死心地紧紧抓着手中的东西:“你发情了。”

    陈封聿皱眉,探究的眼神落在他颈后的伤疤上:“怎么,改了性别的alpha,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了?你现在算什么?beta?还是被操成omega了?”

    话至此,他的眼中充满了厌恶,为了抢亲弟弟婚约而不惜爬他床的人让那张照片又添了几分真实性。

    陈封聿抓着他的头发,将人从床上拖到窗前,扯下了黎清筠的裤子,没有任何润滑,蛮横地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干涩的甬道被性器横冲直撞地操干着,黎清筠的双腿颤抖着往下滑,又被人一把捞起,他的眼泪再次蓄起,没有任何爱意,从一开始,他们的婚姻就是算计阴谋的产物。

    “啊!”黎清筠捂着肚子,额头抵在玻璃上,痛苦地惨叫了声,“封聿,放开我,不要进去——唔啊!”

    改造失败的alpha只能成为beta,黎清筠的生殖腔已经完全退化,而陈封聿不顾他的身体,强行撞开了小口,精液发泄般射进生殖腔,他抽出性器,冷眼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,被操开的穴口急速张合着,分泌出透明液体,打湿了整个穴口,内里的软肉微微泛着红。

    陈封聿解开衣服,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