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来,张书仪跟阮天原回来还因为这事大吵了一架,两人都在埋怨对方自私不顾家。

    阮舒自己走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,将手里的药吞服,一脸冷漠的回到自己房间,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连带着他们的争吵也被关到门外。

    可能是身T难受确实会g出来心底的委屈来,阮舒低头自嘲地笑了笑,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情绪中。

    她翻出手机看了会儿,困意上涌,又抬头看吊瓶,发现里面还有大半瓶YeT,想着眯一会儿应该没事。

    於是,便学着陆祁迟的样子倚在椅背上闭了眼。

    再清醒时,吊瓶已经不见了,连手上的针头都被拔走。

    而她对此毫无察觉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陆祁迟开口。

    阮舒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T,微一点头,看向手背上的医用胶带问:“什麽时候拔的?”

    陆祁迟弓着腰坐在长条椅上,可能是缺觉,神sE有些惫懒,“就在你睡觉打呼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阮舒皱眉,不信他的话,“我怎麽可能打呼?”

    “不信算了。”陆祁迟起身,把开的药装好,“走了,回家再睡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是周六,阮舒不用上班,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。

    补过觉以後整个人都有了JiNg气神,伸手从枕头下m0出手机,看见三人小群里已经好几条消息。

    阮舒顺着时间往上划,意思是原本楚玥今天要到,结果临时有事还得等几天,所以晚上就不一起吃饭了。

    这就意味着,阮舒今天一点事儿也没有。

    她伸了个懒腰,找了一套休闲的衣服穿,去後面洗漱完才去外间。

    外间只有虎子正在整理零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