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本不相信也就抛之脑后,但族里日子却一年不如一年,族长这才重提陈年旧事,今我赵家族阖族愿将这榨油之法献于县老爷。”

    赵村长将在县衙的事情从头到尾和钱桂花说了一遍,又将桌上的木盒打开。

    “这是县太爷赏下的100两,县太爷还赏赐了咱们村的匾额。

    桂花你说这是不是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钱桂花思量着村长能轻易进去县衙,而且不是在正衙而是在后衙见到的县令,说明这件事已经过了县令的眼,难道是陈少爷提前安排好了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没事了,匾额不是说赏赐就赏赐的,起码在平邑县咱们也算有了庇护。”

    村长听了钱桂花的话这才放心下来,是了,这种赏赐都会记在县老爷的牒报里是会上达天听的。

    村长放下了心,钱桂花反而提起心来,是发生什么样的事让陈少爷做了这些安排,难道会危及赵家村的安危吗?

    但不管怎样,钱桂花都在心里记下了这份恩情,她们只是生意场上合作的关系,在发生变故时为她们安排了这么多,她们得知恩感恩。

    “桂花,这银子你收好,这方子本就是你得来的。

    来时族长吩咐了,若结果不好,就都推给他老人家,他反正也是要入土的了,但他相信你能领着赵家族人走的更远。”

    钱桂花听的泪眼婆娑,她不禁想起了老族长佝偻的背影。曾经她也觉得宗族就像一个枷锁,桎梏了她很多的行动,可现在的她却觉得宗族像一座堡垒,可以为族人们抵御外界的伤害。

    最后几番推迟下,钱桂花还是收下了银两,她决定还是要为村人们寻一条财路,但不能再是这么暴利的生意,她得好好思量思量,也要尽快弄清这件事。

    此时屋里静悄悄的,突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,钱桂花等人忙站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