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哥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梨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,伸手抓住顾珩的手。

    她额头很烫,手却凉得跟冰一样。

    从没照顾过发烧病人的顾珩,一时间犯了难。

    看着女孩被烧红的小脸,顾珩将她扶起,套上外套,将她从民宿背了出去。

    陈郸半夜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,憋着一肚子气去开门,结果看到白天还帮他摘抄的沈清梨,此时烧得都能煎鸡蛋了。

    顾珩将她放到客房里,陈郸帮她把了下脉。

    “要先帮她降温,用温毛巾擦通常擦前额、颈部两侧、腋窝、四肢……”

    陈郸说着,看了眼顾珩,“我们两个大男人不太方便,你去把民宿老板娘找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帮她擦。”顾珩说着,开始帮沈清梨脱外套。

    “不行,要脱衣服的,你帮她擦不是都被你看光光了吗?”陈郸看着他。

    顾珩俊眉紧拧,看着女孩难受的样子,眼底弥漫着雾气。

    “已经看过了,再看一次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忽视了陈郸震惊的目光,把陈郸推出去后,开始解沈清梨里面的睡衣。

    清晨,沈清梨被热醒了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,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床脚旁有一个小火盆,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床头柜上,放着一根温度计还有一杯水,她摸索打算自己量一下体温,碰到衣服才发现,她的内衣被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