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的是真的?那你每天晚上就抱着根木头说话睡觉是不是?”

    李楠的声音阴森森的响在丁文昭背后,他僵着表情缓缓转过身,看见李楠充满怨忿的表情冲过去急于解释,“娘子,你听我解释,这贱人就是一人尽可夫的女伎,她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?”

    “啪……。”李楠扬手就一巴掌煽过去,“我什么都听见了,她要说的是假话,怎么会说得如此头头是道?还有她敢发誓,你敢吗?你要是想我相信你也容易,你现在就发誓,若你跟这女伎有牵扯,就让上苍惩罚你这辈子考不上科举,短命下十八层地狱,外加没儿子送终。”

    丁文昭简直被李楠的话给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,他怔怔的看着李楠的怒容,骑虎难下。但他也清楚,此时他的沉默已经算是变相承认了这一切。那他还能说什么呢?既然李楠不给他留面子,当众让他下不来台,冲突之下他一改在李楠面前的伏低作小,听话老实,而是朝李楠吼道:“老子是个男人,你跟条死鱼似的没任何情趣可言,还不许我到青楼里去找点乐子吗?你还敢打我,你只是中了媚药,不是失忆的药,没忘了自己刚才在众人面前脱衣放荡的样子吧,就凭你这一点,老子就能把你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