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盼看出来祖母脸色不好了,可她没办法,不提不行啊!“昨儿我在大街上碰到姐夫,他与人吃酒吃得烂醉,我还听见他听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说怜姐姐就是他手里的一块抹布,他想怎么拧就怎么拧。我听后心惊不已,那些狐朋狗友说他说笑话,他居然说要把怜姐姐送给这些轻浮之徒消遣。我怕怜姐姐出事,悄悄尾随至黄国公府,眼看着那帮人进府去,我也跟着进去了。没想到李宴那个混帐东西,他居然真能干出这样事。他们又叫了酒,让怜姐姐像陪酒女伎似的侍候他们。有人对怜姐姐动手动脚,李宴竟视若无睹。我一气之下冲进去,将桌子掀翻,酒杯砸烂,动静闹得大了,那群狐朋狗友才散场。”

    当时满屋的酒茶狼藉,吓得苏怜瑟瑟发抖,李宴的酒醉也醒了几分,他瞪着苏盼,怒不可遏口吐秽言。“这是我黄国公府,不是你汪家,我要怎么对待自己的媳妇都是天经地义,哪儿容得了你来伸张正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