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高尚似的,你敢说你们收留怜姐姐仅仅是因为她是你们府里的媳妇,是成哥儿的阿娘么?你们分明看中的是她背后的那个‘苏’字,知道就算她被苏家除了名,仍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,你们根本不是想真心收留她,你们就是想找机会利用她。”

    苏盼冷冰冰带着控诉的声音,将黄国公府的丑恶嘴脸给撕到了一道口子,不论是曾氏还是张氏,多少都是知道当初留下苏怜的真正打算的,可隐晦得谁都不曾提及,今日竟被苏盼给戳破了。一时间,张氏和曾氏脸色都极为难看。

    “苏盼,你别是被气糊涂了,为了护着你姐姐,竟编出这样的胡话来污蔑我们黄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一直不曾出声的张氏终于发言了。

    苏盼冷冷笑道:“是与不是你们心里清楚,不是说这柴房乌烟瘴气的么,你们赶紧走吧,别影响我和姐姐休息。”

    曾氏还想说什么,被张氏给拽走了。

    走在柴房的附近,曾氏疑惑的问张氏,“你拽我走干什么?我还没出声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呢,敢在我黄国公府来撒野,若不给她点好看的,她真当我李家好欺负是不是?”“外头多少双耳朵听着呢,三弟妹你何必与她争口舌之快呢?传出去损的可是我们黄国公府的颜面。”

    张氏的话没错,曾氏听进去了,“这小贱人留在柴房,还请了大夫,那苏怜定然要逃过一劫了,真是命大,三老爷怎么没把她给抽死?”

    看着曾经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的曾氏此刻如此嚣张,竟在她身上看到几分当年自己风光时的样子。张氏内心感叹万分,唏嘘不已。徒然看着一个方向说,“那是不是宴哥儿?三弟妹,宴哥儿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