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都停了?”耿荣冷笑着扬声,“都给本将军快活起来,今日可是嫣如小姐的生辰,大家就是该替她乐乐不是吗?”

    琦玉阁又恢复了热闹,没人替嫣如感动心痛,只觉她是个玩意的,玩意儿用不着好的对待。

    坐在耿荣左下方的公子爷有个酒糟鼻,身材也胖,他搂紧怀中女伎,在她脖子深处深深吸了口气,“好香啊你。”

    那女伎羞涩的别过脸去,娇声道:“爷你真讨厌。”

    酒糟鼻也不恼,回头又对耿荣说:“在座好像都不知晓今日是嫣如小姐生辰之事,看来嫣如小姐与耿将军关系不一般啊!趁着这热呼劲儿,跟我们大家伙儿说说,耿将军,嫣如小姐是在何时攀上您这棵大树的?”

    “一个低贱的女伎,跪在本将军身边侍候那是给她脸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……。”吊眼角调笑道:“看来嫣如小姐是没把耿将军侍候好啊,不然怎会惹将军这般嫌弃?嫣如小姐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还不快快敬将军一杯酒,今夜再留下将军好生侍候,说不定将军开恩,为你赎身也说不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