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。”陆渝皱了皱眉,打断她:“瞧您说的,这是什么话。”

    云禾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。

    陆老夫人叹了口气,还是不再言语,心中却后知后觉蔓延起一股后悔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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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家托不到关系,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:

    “既然文舒堂对外免费试听,那就先把庆儿送去试听几日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们下意识觉得,太师座下,即使只是试听几日,也是能大有进益的。

    云禾自告奋勇:“我去送庆儿!”

    到了文舒堂,云禾悄悄拉着庆儿问:“你们夫子呢?我去找他聊聊。”

    庆儿手一指:“那儿!”

    云禾抬眼望去,见得竹叶下立着一俊秀少年,此刻正给学生讲着题。

    云禾留神听去,这少年夫子语气极其有耐心,很是让人喜爱。

    她心里悄悄便有了打算。

    旋即,她凑上前去,叫了一声:“夫子。”

    夫子转过头,神色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夫子,我们家庆儿上学表现怎么样?”

    夫子望着她,却不说话。

    云禾想了想,继而道:“学堂这样宽敞,怕孩子看不见你写字,不知明日能不能把庆儿调去前面几排坐....”

    夫子还是没说话,他一转头,见一旁等着问问题的孩子们排起长队,心下不由得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