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天到了,陈元良没有出来,说明没有晋阶,那你就是输了。”

    赖光冷笑着,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,玩味的说道,“说来听听,你是想自宫呢,还是我帮你净身呢?”

    吴曲工和沙海飞等人哄然大笑,个个眼睛睐起,等待看戏。

    飞霞门这边的人,个个眉头紧皱、脸色难看。

    陆沉始终是飞霞门弟子,无论什么原因,当众割蛋,无疑在打飞霞门的脸。

    “这个赌局本来就是一场玩笑,赖馆主何必当真呢?”

    苗艳开口了,笑着道,“飞霞门可以用其他东西,补偿赖馆主。”

    “不当真?不当真,谁跟他赌?”

    赖光冷哼道,“他输了,就得把那玩意割下来,任何东西都不能替换。”

    苗艳脸色一冷,正欲强硬回应,却被陆沉抢先说话,挤兑赖光:“赖大馆主的意思是,赌约不是开玩笑,今天无论谁输了,都得当众自宫,是不是这样?”

    “不错,认赌服输,输了就割!”

    “若你赖大馆主输了呢?”

    “现场割蛋!”

    赖光语气坚定,态度强硬。

    反正,他又不会输,别说割蛋,割头也敢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紫云门和碎沙门的长老是否可以作证?”

    陆沉嘴角浮现一抹笑容。

    很好,老赖入局,就差几个欠抽的反派证人了。

    “我吴曲工作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