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跟西服乃是一套,乃是成亲之时女子穿戴,类似于凤冠霞帔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叫婚纱?”

    “因为愿意成婚的女子都傻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歪理?男大当婚女大当嫁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撇嘴:“傻子才嫁人,白天当牛,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,晚上做马,伺候男人快活,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盯着她:“原来这就是你不愿意嫁给本王的理由。本王可以保证,你做了本王的摄政王妃,本王给你当牛做马,如何?”

    “又贫嘴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不搭理他,自顾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墨绿色的旗袍来,在身上比划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这件旗袍怎么样?”

    宫锦行又忍不住皱眉:“你们洛神阁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儿?旗袍又是什么说道?”

    “你们男人有龙袍,战袍,我们女人就穿旗袍,旗开得胜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兆头也好。换了给本王瞧瞧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也不忸怩,拿了旗袍,转到屏风之后:“你可不许偷看。”

    “自家夫人,即便是看了,也不算是偷看吧?更何况,本王又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至于这么没出息么?”

    宫锦行重新坐回书案之后,拿起桌上奏章,假装专心致志。心里却一个劲儿敲鼓,眼神不断地往一旁屏风乱瞄。

    除了玲珑白皙的脚腕,什么也看不到,他有点失望。

    花写意一边解衣服,一边随口问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多奏章要看吗?都快堆成山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宫锦行回道:“是我命人搜集了一点关于这个长安使臣的资料,先粗略看一眼,也好做到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明白,长安王朝的迅猛壮大,给西凉造成的压力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