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宾客凑近了看花写意手中的信,望着谢世子的目光就多了一抹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谢世子面色红了又白,他实在没有想到,花想容竟然提前挖坑,摆了他一道。

    此时,承认也不是,不承认也不是。

    “子虚乌有!花想容这是想报复,故意挑拨王妃你与我们侯府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富贵侯一步跨出大门,一口否认。

    “那就请侯爷交出舍妹,我就相信,想容这是心存歹心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在侯府。我儿刚刚身亡,她就席卷了细软,带着下人一同离开侯府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证据?”

    “府上下人都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有想容跟前的下人可以作证,想容并未离开侯府,现在生死未卜,只怕已经遭遇不测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既然侯爷不肯承认,”花写意冷哼:“那就对不住侯爷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救人。”

    然后气沉丹田,扬声喝道:“来人!”

    突然,长街尽头一片喧哗。

    无数的士兵手持红缨长枪,身着甲胄,潮水一般,向着富贵侯府涌过来。

    为首之人正是摄政王府的轻舟与追风。

    二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,威风凛凛,冲着身后士兵一挥手:“给我将富贵侯府包围起来,一个人都不许离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