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怀疑,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,毒娘子压根就没有死呢?”

    “没有死?”宫锦行蹙眉沉吟: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初在平安客栈被害的那个人并不是花汝?”

    “毕竟,当时死者面目全非,谁也看不出她的真面目。而她头上戴着花汝的簪环,身上穿着花汝的衣服,我们就想当然地将她当成了花汝。”

    “并非没有可能。可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?”

    “平安客栈的掌柜啊,案发之后,我们就四处张贴告示,寻找那个女掌柜的下落,结果却如石牛入海,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
    可能,死的那个人就是女掌柜,而真正的凶手花汝,四处招摇过市,也没有人留心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花汝又回到了赵妃卿的身边?”

    “假如杀害谢四儿的人真是赵妃卿的话,就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想了想,似乎想起来什么:“我先去劝劝想容,她或许能知道点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花想容的身后,花想容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,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周围没有人关心她,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
    花写意轻轻地拍拍她的肩:“节哀顺变。”

    花想容抬起脸,双目红肿,像两个铃铛。

    “又让你瞧了我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摇摇头:“我并不觉得,这是笑话,反而觉得,这对于你而言,乃是一种解脱与新生。”

    花想容轻哼,低头抹抹眼睛:“口是心非。”

    她的衣袖滑落,露出手腕上深深浅浅的伤口来。杏花白的袖口上,还有些许血渍。

    “或许吧,”花写意并没有反驳:“你就当我纯粹是在安慰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花想容想了想:“你刚才说的,关于赵妃卿的事情都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