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力地解开陆二给自己点的穴道,转身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摄政王。

    与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,身边的男人虽然还在昏迷之中,却难掩颜如舜华,清冷高贵,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,足以与自家师父相媲美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样狠心,竟然舍得下手。

    若非是自己及时回到都城,他绝对撑不过三日。

    她打算,先扒了这个男人的蟒袍,然后用银针疏通他几乎停滞的经脉,留下方子就闪身走人。

    至于新娘子,让摄政王直接找将军府要人去吧。自家老爹绝对是没有那个胆量,承认自己偷梁换柱的。

    结果,事与愿违。

    她还清晰地记得,宫锦行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,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尴尬。

    然后,这个男人又羞又怒,猛然涨红的脸。

    她没有将这个病猫放在眼里,还嘴欠地去调戏他,谁知道呢,这个男人这么狠,竟然拼尽了全力与自己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昏迷之前,自己心里还在想:麻蛋,等老娘我醒了,玩不死你!

    然后,自己醒了就忘了。

    所有的事情都忘了。

    还上了这个男人的贼船,不肯下来。

    花写意幽幽地叹气,睁开眼,与宫锦行再次大眼瞪小眼,像极了那天的洞房夜。

    花写意觉得,他若是着急自己,应当是胡子拉碴,满脸憔悴,满眼红血丝。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。

    可眼前的宫锦行,依旧颜如舜华,面如冠玉,就连头发都梳得齐齐整整。

    花写意瞪着他:“我昏迷了,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?”

    宫锦行轻笑:“你的呼噜打得那么响,很难让本王感到担忧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