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她话里的意思,杀害谢四儿的凶手的确另有其人。而且她曾坚持自己当时并不在侯府,但是又不肯招认究竟去了何处。究竟是为了偏袒凶手,还是不想暴露当时的行踪?”

    “行踪!”宫锦行微微沉吟:“应当是她当时的行踪有文章,或者是去见了什么人,不能暴露,所以只能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我要去找想容问个清楚,假如真如我们猜想的这般,绝对不能放过这个重要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天色已晚,再而言之,你昏迷刚醒,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花想容,会引起富贵侯的怀疑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想想,的确如此。这会给花想容惹祸上身。

    “过两日谢四儿发丧,我陪你一同前往侯府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点头,心情有点闷:“正好,我也劝劝想容,离开侯府这个是非之地。”

    二人计较已定,花写意就要起身。

    宫锦行急忙追问:“这么晚,你要做什么去?”

    花写意眨眨眸子:“谙查王叔我找不到,他的余党我可不打算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人早就化整为零了,想一举歼灭,哪有这么容易?”

    花写意莞尔一笑:“你想不想知道关于谙查王叔的老底儿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知道,为什么我师父能轻而易举地混进漠北人当中?”

    宫锦行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,谙查王叔的身边,有我的眼线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一愣: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

    “我与谙查王叔有不共戴天之仇,这些年里,我又怎么可能只满足于赚银子?早在漠北还未落入长安囊中的时候,我就安排了眼线,潜伏在谙查王叔身边。

    我师父对于这些事情全都了如指掌,有内部人接应,这才顺利潜伏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