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锦行略一沉吟:“此事非同小可,而齐大人又许多人瞩目,肯定不能亲自行动。这样,本王让轻舟随肖王兄前往,负责监视漠北人的行踪,如何?”

    “听从摄政王大人安排。”

    交代完毕,宫锦行与花写意返回王府。

    花写意问:“适才你为何不将我们收到飞镖传书的事情告诉齐景云与肖王呢?”

    “此人混入漠北人中间,如何能提前得知今日宫宴之上要发生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此事不是富贵侯府暗中所为吗?”

    “看样子,富贵侯已经与漠北人勾结上了,所以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挑拨齐景云与本王之间的关系,不想让本王协助长安通缉谙查王叔。”

    “那假如有了谙查王叔的消息,你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宫锦行不假思索:“原本举棋不定,现在,他们敢打你的主意,你觉得,我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西凉吗?”

    花写意终于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:“漠北人为什么要刺杀我?我的生死与当前的形势有什么关系吗?”

    “漠北人现在要求我们庇护,刺杀你委实是愚蠢之举,除非有其他必要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我实在是想不通,自己跟漠北人之间有什么恩怨。”

    “谙查王叔曾经是你母亲的手下败将,是他永远无法洗清的耻辱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个就要对我赶尽杀绝吗?这要多小的肚量?更何况,他们现在是在逃命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否记得,嗣音好像说过,你在嫁入王府之前,曾经说过要去一趟漠北?”

    “我都不记得了,好像是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此事于妈或者宋管事她们或许知道内情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觉得,自己身上的谜团一直就一个接一个,刚刚揭开了洛神阁阁主的身份,父母之仇未解,与师父反目,怎么又与漠北牵扯上关系了呢?

    经宫锦行提醒,花写意立即迫不及待地去问于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