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云微微蹙眉:“我的飞鹰虽说的确是猛禽,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啄伤人,更不会突然偷袭王妃娘娘。”

    谢灵羽不悦地沉下脸:“齐大人这话是何意思?还能有人故意栽赃于你不成?”

    宫锦行伤口已经包扎完毕,抬脸沉声道:“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,不必大惊小怪。也不必跟一只扁毛畜生计较。”

    谢灵羽不肯善罢甘休:“鹰隼伤的是摄政王大人,挑衅的却是我西凉国威,断然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。否则长安人必然以为我西凉软弱可欺,进而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此话得到众多朝臣附和。

    正嘈杂议论,不依不饶,又听到头顶处有白头鹰鸣皋之声,在头顶高处盘旋不去。

    御林军顿时如临大敌,搭箭弯弓,一时间剑拔弩张。

    齐景云面色微变:“王爷手下留情,这只白头鹰正是齐某驯养的那一只。它在寻找齐某所在。”

    “来的正好!大家保护好太后娘娘!摄政王大人!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顿时齐景云也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
    花写意手里把玩着遗落的那支羽毛:“既然是齐大人的鹰,齐大人干脆将它召唤下来,审问审问,看它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审问白头鹰?花写意,你没有开玩笑吧?”谢灵羽讥讽道。

    花写意却是胸有成竹:“我手里这不是留着它的罪证么,抵赖不得。”

    齐景云看一眼花写意,点头:“好,还请贵国弓箭手手下留情,休要伤了它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一摆手,御林军放下手中弓箭,但是仍旧严阵以待。

    齐景云屈指入口,哨声嘹亮,直接穿透云霄。

    宫锦行唇角噙着一抹冷意,低声问花写意:“就凭一支掉落的羽毛,想要替齐景云洗清嫌疑,只怕不易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眨眨眸子,轻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易也要试一试,否则富贵侯咄咄逼人,齐景云又无法自证清白,硬碰硬,只怕不好收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