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院里,花写意房间的门仍旧紧闭,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休息了。

    宫锦行厚着脸皮敲门。

    “睡了,有事明日请早。”花写意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“头晕。”宫锦行靠着屋门,说话的声音带着虚弱:“还有些心慌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花写意冷笑:“大概率是甜言蜜语听多了,血糖高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不懂这血糖高是什么意思,哼唧了两声:“真的难受。”

    花写意听他说话有气无力,也分辨不清个真假,想了想,还是起身打开了房门,堵在门口,不让宫锦行进来。

    “有话快说!”

    宫锦行以手扶额:“头晕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扎两针?”

    “行针之前,你难道不应当给我诊断一下脉象,望闻问切吗?”

    “别人需要,你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抬手扶住门框,防止她突然关门。因为他身形高大,这一抬手,就将花写意笼罩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花写意感受到了无形的威严,不得不后退一步,放弃了阵地。

    “生气了?你的反应,本王可以理解为吃醋么?”

    花写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老孔雀开屏,自作多情。”

    宫锦行微微勾唇:“否则,你为什么要让花将军将花想容接回将军府?”

    “那你先回答我,你为什么要将想容接到王府?”

    宫锦行低垂着眸子,紧盯着花写意的脸,呼吸间,热气就萦绕在她的头顶,添了一抹暧昧。